王海还有一柄低阶灵器,是一柄三尺长剑,他时常在两人之间炫耀。青羽也十分好奇,百般讨好,王海才借他把玩了一刻钟左右。青羽很好奇,发现除了异常锋利外,还颇通灵,轻轻握在手中,有心意相通之感。
在他把玩之时,王海十分的不放心,像看小孩一样,生怕他弄坏了这柄长剑。
三人跟着大部队来到仙缘城的山下,有几位练气五六阶的修士守卫在仙缘城的阵法外,所有要进入仙缘人都需要缴纳人头税,倒也不贵,每人十枚雪花符。
王海对丰子骁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兜里也只有二十几枚雪花符,恐怕是帮不到你了。”
路上与这兄弟虽然聊得来,但要说交情,还真没有什么交情,也就是萍水相逢。这一路上,他还从王海的口中了解了不少的东西。他笑了笑道:“王道友不必挂怀,十枚雪花符我正好有。”
王海有些惊讶,据他了解,丰子骁就是初入修仙界的雏儿,什么都不懂。而这雪花符至少要在炼气三层以上的修士学了基础的制符术后才能炼制。
“那就好,那就好。一起吧!”
三人交了三十枚雪花符,守卫之人才打开阵法,让三人进入仙缘城的地界。在阵法外时,一片雾蒙蒙,山峰隐约而现,与普通的名山大岳也没有什么不同。进入阵法之内,景象豁然一变。
一座雄伟的城池出现在不远处,灵气缭绕。而在仙缘城的后面,则是黑压压的山峰。前往仙缘城的路上,有许多人进出,像他们这样步行的人极少,大多数都骑着仙鹤或其他的飞禽,偶尔还有筑基前辈踏剑疾驰。
丰子骁心中甚是激动,自己终于真正踏入到修仙界了,一定要努力修炼,争取早日找到神仙姐姐。
进入仙缘城后,王海兄弟便与他告辞了。王海曾经在仙缘城里呆了一段日子,有些门路,但他那些门路,也只能顾得上自己和他的兄弟,至于丰子骁是顾不上了。
他一个人走在仙缘城中,与凡人的城市也没有太多的不同,凡人城市里有卖的,这里都有,交易的货币也是人间的金银。此外,还有不少专供仙家修炼用的店铺,如符箓店、灵器店、灵兽店、丹药店等,这些店铺,才是仙缘城的根基所在。
他决定要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整个仙缘城的客栈并不多,而且这些客栈清一色的只收灵石和雪花符,凡人用的金银人家看都不看。他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客栈,住一晚上也需要支付三枚雪花符,而吃喝这些,只能花银子去大街上买馒头了。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要在这仙缘城中扎根下来,要想在修仙途上走得更远,有几件事迫切需要解决。第一个,便是要找到一行营生,能够赚到雪花符。只有生活无忧,才能安心修炼。第二个就是要找到一本适合自己修习的功法,神仙姐姐给的只是最基础的修仙功法,进展缓慢,靠这本功法,他修练一辈子估计也无法进入炼气后期。再一个就是要学一到两门法术,有了法术,才算有了仙家手段。
后面两个急不来,解决这些都需要雪花符。他逛了一遍街市,街市上专门的修仙典藉店,里面有各种功法出售,不过每一本都价格不匪。还有各属性的法印出售,同样价格不匪。
赚钱,谋生,是他的当务之急。
第二天一早,匆匆洗漱,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再次走上大街。这次跟初来不一样,他的目光都放在了修仙者的店铺上,每家店都进去问,需不需要用工的。
有的需求的店家,便会询问几句,发现不合适便三方两语给打发了。没有需求的,一开口便被人家给赶了出来。
他还看到有人在街上招揽修士组队去仙缘城外的云雾山脉猎杀妖兽,他也跃跃欲试,报了名,结果人家看到他才炼气一阶,一脚把他踹到老远。
“炼气一阶,去送死吗?”
找了一天,逛遍了半座仙缘城,却一无所获。回到客栈,他也不泄气,安心打坐吐纳。次日一早,继续出门。他不相信,凭着自己在江湖上牛气冲天的地位,会在仙缘城里谋不到一份差事。
他这样满仙缘城的寻找谋生之路,一连七天,竟都没有着落。年岁稍大,又只有炼气一阶,不少的店家是有意招人的,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拒绝了。大多数的店家,还是更希望招揽一个花季少女。
怀里的雪花符已经不多了,再找不着事,恐怕就要流落街头了。仙缘城里虽然禁止打斗,但抢劫杀人的事仍时有发生。估计自己真要流落街头,不出几晚,就要横尸街头了。
这天,他依旧执著的在街上寻找营生,看到许多人都涌上街头的一角,他也急忙围了过去,这种情况,要么是有威望的修士招人组队,要么就是商家招工。
果然,这次是一老吴家招工,要求能吃苦耐劳,有力量,体魄好。丰子骁一看,这是自己的优长呀,果断的报名。
现场报名的人还很多,招工的老者都一一收下,报名的人都要经过考验,也简单,就是在老者前有一柄锤子,只要能在不施展法力的情况连续挥动这铁锤三十六下就算过关了。
修仙者,大多体弱,法体双修的还是很罕见。这老者要求挥铁锤,估计是一家灵器铺子,招揽煅造工。丰子骁可是从小打铁的,对这个再熟悉不过。
前面报名的,在考验下纷纷被刷了下来,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终于轮到自己了,丰子骁对老者憨厚一笑道:“老人家,您要招的是煅造工吧?我家是世代打铁的,你聘用我准没有错的。”
说着,他没有用一丁点法力,双臂肌肉坟起。铁锤被他高高举起,这铁锤的重量大约有三百斤左右,怪不得前面不少人连抡都抡不起来。
力由脚跟起,全身浑然一线,力量丝毫不泄的传于双臂。三百斤的锤子,他连续挥动了百余下,仍气不喘,面不红。将铁锤轻轻放下,对老者道:“如何,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