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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确实不敢。
哪怕她从小被林母伤害打骂,但是她从来没有动过伤人害人的心思。
可是,她也想自保啊。
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用另外一只手随便摸了一把脸上的泪,她确实不敢伤秦砚,她将碎玻璃对准自己脖颈的大动脉,一脸决然又绝望的看着秦砚,说道,“是,我确实不敢杀你,我甚至不敢将它刺入你的身体,可是秦砚,我宁愿死,我宁愿死都不愿让你碰。
你要敢碰我,我伤不了你,但我立刻自戕在你面前!”
林婳每说一句,秦砚的脸就更冷了一分,到最后,他反而笑了,只是笑容阴鸷,他笑着说:“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贞节烈女,我看是我最近太过宠你,已经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好,很好,既然你想做贞节烈女,那我就你个机会,让你好好表现。”
说完,不等林婳反应过来,秦砚已经一个箭步上来,扣住了林婳的手腕。
只听“咔”的一声,林婳手中的碎玻璃应声落到了地上。
秦砚一只手钳制着林婳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快速的解开领带,将林婳的双手捆了起来。
整个过程林婳只冷冷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这样的反应,反而让秦砚愈加的上火。
连手上的动作都没了个轻重。
林婳闷哼一声,就被秦砚拽着出了别墅,然后直接塞进了车里。
林婳想到了那天晚上秦砚带自己去的地方,她一脸麻木的问,“你要带我去那个地方?”
秦砚以为她这是怕了,冷笑一声说,“怕了?”
林婳没有回答她,她撇头看向窗外,似乎对秦砚想要对她做什么,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
秦砚见她这样,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拍死她算了。
车上,秦砚当着林婳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张睿,带人去醉生等着我,另外通知庄明强,就说今天晚上我给他带了好货,让他尽兴。”
说这话的时候,秦砚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林婳,果然,她的眼睫毛颤了颤,脸色也跟着白了几分。
秦砚勾了勾唇,他倒要看看,他养的这只小宠物,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林婳是听过庄明强这个名字的,背景不干净,手段却异常的残忍。
高考结束那会儿,她跟几位同学一起去找兼职,有人给她们介绍了一份工作,说轻松又赚的多。
林婳兼职的经验多,知道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什么工作轻松又赚钱多的兼职。
虽然她不信,没有上当,但是架不住有人会上当。
她记得那个女孩曾经跟她是同桌,那时候她那么高兴的去做那份兼职,林婳劝都劝不动,她只说,“婳婳,我就去看看,如果是不好的工作,我转身就跑,你别太担心了。”
但是那一走,林婳就再没见过那个女孩。
后来林婳才听说,那女孩儿被一个叫庄明强的男人看上后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