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儿和凌风带人进了屋子,都收拾妥当了,弘时的奶娘便带着弘时进来了,海澜逗弄了他一会儿,便抱着他一起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顺便把昨夜绣好了的绣像也带了去,乌喇那拉氏一看见弘浑的绣像,
眼圈就有些发红,到底硕忌着个天是四阿哥的好日子,她才没掉下眼淘,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府里的大管事儿小管事儿聚了好几个人,都是来向乌喇那拉氏回事儿的,海澜一者她这般忙乱,赶紧告辞出来。
海澜边走,脸上边露出古怪的笑容来,村儿者见弘时的奶娘抱着弘时距离还远,遂低声问道:“侧福晋,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正妻做的还真是不容易,不光是要帮着丈夫管家还要帮着丈夫张罗纳妄,若是换做了我,我可做不来…”
侧福晋!”村儿四下看了看,满脸担忧的说道:“您还说!今早上您又怎么惹了贝勒爷生气了?奴婢看见他气哼哼的从您的卧房出来了!”
海澜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今天纳了新人我没有表示出来不高兴,所以他生气了,你说可笑不可笑?”海澜说着,没心没肺的呵呵笑起来。
至少村儿是这么觉得的,她脸上半点笑意也没有,少有的严肃“侧福晋,您难道没觉得,贝勒爷他是因为很喜欢你才会这样……”
海澜笑了笑,她又不傻,心里蔫能不明白?这个男人还是有一点点在乎她的,只不过他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家里娶女人,又让海澜怎么肯轻易的交出自己的心……
回到丁香苑,海澜便让院子里的人开始打点行装,能带走的都要带走,毕竟水云庄里的取暖设施都是海澜设计的,冬天住在那里应该比较暖和,海澜打着耍懒的主意,幻想着冬天也可以住在那里。
弘时对海澜有些依赖,虽说海澜监护他的时间只有那么几天,但是人和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怪,海澜逗弄着弘时咯咯的笑,弘时的奶娘问道:“侧福晋,您真的要走吗?那弘时怎么办啊?”
海澜笑道:“这事儿爷自然会安排,不劳你操心。”
“可是弘时这么喜欢您,奴婢真是担心他看不见您会哭闹!”
“没关系的,小孩子的记性差得很,顶多哭闹两天就没事儿了,再说李侧福晋身上的伤还算稳定,弘时若是回到她的身边,说不定她的伤势还能好得快些……”
海澜的行李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时间也到了黄昏时候,只听见府门处鞭炮齐鸣,村儿不满的嘟囔道:“不过的纳个格格,怎么也这么隆重?”
凌风看了看海澜“年格格的兄长也是三品官,也许是爷怕他面上不好看……不过听说比侧福晋的婚礼少了好几道程序呢!说是拜天地就被爷取消了,就是请来的客人,也就只有十来桌。侧福晋的婚礼,那可是请了一百多桌客人呢!”
海澜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儿,她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福晋身边的兰屏说的!侧福晋命奴婢告诉福晋明天需要五辆马车,奴婢正好碰上了兰屏,就听她说起这事儿了。”
海澜点点头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也去看看吧!顺便吃了酒席也好早点歇着,明天最好能早点走,到了水云庄还要安置半天……”
海澜笑道:“那咱们可以先把车装好了!等她敬完了茶立刻就出发。”
主仆几个抱着弘时,说说笑笑的往前院来,路上正巧碰上了八福晋郭络罗氏和一个丽人,郭络罗氏老远就喊道:“海澜!”
海澜赶紧上前见礼,八福晋一把拉住海澜的手“海澜,你瞒得我好苦,刚刚看见了你给弘晖的绣像,看着真真是就跟弘晖活了似的,我这心里好羡慕你这双巧手,你若是有空能不能教教我?”
海澜看了看郭络罗氏身后的美人,笑道:“八福晋尽说这些有的没的,也不说给妹妹介绍这位是谁。”
郭络罗氏笑道:“你会不认得她?她不就是老十三的嫡福晋嘛!”
海澜又跟兆佳氏见了礼,兆佳氏笑道:“我可早就听说小嫂子的名讳了,我们十三爷回去跟我说要吃什么玉兰茄子,结果按着小嫂子写的做法做了出来,我们爷偏偏说味道不对……”
海澜不由笑了,她作为主人,陪着二人直接去了客厅,偌大的客厅里的确就如凌风所说,没有几桌客人,乌喇那拉氏拉着海澜把屋子里的女客都介绍了一遍,海澜微笑着一一见过,便在十三福晋身侧坐了。
八福晋是个擅于交际的,同桌的还有十四阿哥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可是海澜知道四阿哥和八阿哥、十四阿哥,那是未来的死对头,她心里存了芥蒂,便不喜欢多言,多数时间只是微笑着倾听郭络罗氏、兆佳氏和舒舒觉罗氏的谈话,而这三位很可能是觉得海澜跟四阿哥新婚未久,四阿哥又纳了新人,肯定是内心吃醋了,所以才情绪不高,三人也就不是十分在意。
好不容易一场宴会结束,海澜送走了几位女客,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躺在床上,心中有些酸涩,她本来在宴席上也喝了两杯酒,现在又从空间镯子里弄出点葡萄酒喝了……
醉眼朦胧中,海澜倒是想看看四阿哥在年明珠的洞房里是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