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而此时,所有人,当然这所有人自然包括那些僧众们,全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直接就嘴对嘴的吻上了的两个角色男人。
呆滞过后,僧众们全部都齐刷刷的低头装作无视,要是平时,他们一定上前诵经念佛,努力劝解了,可今日的事,他们可是从头看到尾的,虽然依然不是很明白,但傻子都明白此时谁要是敢做出头鸟,那是必死无疑,再说了,谁不怕死?
正当两人沉醉在这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意境之中的时候,隐突然觉得自己口中有些腥甜,当下急忙离开姝凤箫的嘴唇定睛一看,当下心里一惊:“萧,怎么了?”
此时,姝凤箫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神情也突然变得很是萎靡痛苦,可他自己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看这隐温柔的笑道:“隐儿,隐儿没事真是太好了。”
心好痛,看着这样的姝凤箫,隐的心没有来的疼痛不已,轻轻地抚摸着姝凤箫那绝美的脸颊:“萧好过分,都不管隐儿的感受,是诚心想让隐儿心疼么?”声音轻柔无比,似乎是在安抚,似乎是在说笑,又似乎是在诱哄,综指给人的感觉很自然,很恬静。
“够了,都快死了还亲亲我我,你们给我分开”
就在所有人都沉醉着温馨的一幕之中时,姝连智终于是经受不住刺激的开口大吼,与此同时,姝凤箫噗的一声突出了一大口鲜血。
鲜血喷洒在隐的衣襟之上,刺红了他的双眼。
“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让萧难受就是你的乐趣吗?”半晌,隐那冷酷无比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带着浓浓的死气,他双手抱住姝凤箫,一动也没有动,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姝连智疯狂的大吼。
“你在抱紧一点阿,再抱紧一点,我不介意让他更难受,怎么?心疼了?其实我也心疼,我怎么舍得我的小凤难受呢?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居然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你们可以在一起?小凤,你从来都不正眼看任何人,你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优秀,那么的美丽,我原本以为你对待谁都是一样,可是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们居然抱在了一起?凭什么?为什么?”姝连智越说越疯狂。
“哈哈……怎么?小子?你心疼了?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小凤他怎么会受这种苦?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乖乖的去死,小凤就不会痛苦了……如果你舍不得死,也可以不死,只要你愿意离开小凤,或者是替代小凤承受他所承受的痛苦,我便绕你不死,便不再让小凤痛苦,怎么样?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的话,就替代他承担所有的痛苦吧,哈哈……”姝连智一边嚣张疯狂的说着,一边做着奇怪的手势,而伴随着他的每一个手势,每一句话,姝凤箫便会吐出一口鲜血。
“皇上?”斜正淳已经在边上急得跳脚了,脸色苍白得叫着:“七皇子,七皇子快想办法让它停下来吧,不然……不然……”
隐动了,可是刚刚动,手却被姝凤箫一把抓住了:“隐儿你一定要平安,不然父皇绝对不放过你呃噗……”
隐还没有作任何表示,但姝连智却是受不了的大叫着迅速作了一个动作,伴随着他的这个手势,姝凤箫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而此时,隐终于动了。
他的动作很简单,直接一个闪身便到了姝连智的面前,轻轻松松就止住了姝连智,不是姝连智太菜,而是隐太快,八年前的隐或许只能任由他欺辱,但八年后的今天,隐却是早已经脱胎换骨,总体的实力早已经和姝凤箫相当,更何况就某一方面来说他比姝凤箫还要出色,那就是他是杀手。
而姝连智或许早年是个武学天才,可天才毕竟不是永久的,更何况他太沉迷于一些诡异的蛊毒之术之中,现在他的实力就算有所增强,确实已经落后于姝凤箫一个层次了。
当蛊毒之术失去作用的时候,他姝连智就连普通人都不如,而恰好,他的蛊毒之术对隐没有丝毫作用,因此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姝凤箫的身上,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尽管很痴迷于姝凤箫,却毫不犹豫地拿姝凤箫作人质的原因,因为他怕死。
冰剑再次诡异的出现在姝连智的颈动脉之处,隐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如同木偶一般,眼底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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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连智却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以为自己之前受制是因为自己大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控制住的,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明明亲眼看出了姝箐隐的意图,也积极采取了应对措施,可他依然丝毫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被控制住了,他只觉得颈上一凉,一切都已经晚了。
“怎么?你想杀我?”姝连智咬牙说道,眼神无比自信。
“……”隐手上的冰剑一动不动。
“噗~”姝凤箫再次喷血。
“你要知道,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亲爱的父皇,这样你也杀?”姝连智继续咬牙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了,难道这七皇子真的不在乎小凤的死活?
“……”隐手上的冰剑稍微向姝连智的脖颈靠近了一些。
“噗~隐儿,杀了他!”姝凤箫继续喷血,却是勉强说了这么几个字。
“小凤,你何必这样……啊~”姝连智见劝说隐已无用,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姝凤箫的身上,可惜,他开口还好,一开口叫出小凤两个字,隐却是毫不犹豫的一脚踩碎了他的手骨,待他感觉到刺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此时他的双手却是早已经废了。
“阿~姝箐隐,算你狠,但你别以为废了我的双手你便赢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没了双手双脚,一样可以控制小凤,早就给你说过了,我和小凤是血脉相通”果然,下一刻,姝凤箫再次喷血,而姝连智确实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做,不,活血他做了,只是看不到而已。
“哈哈……怎样,姝箐隐,失望了吧?心疼了吧?你放弃把,这样也好让小凤少受些苦不是?”姝连智那种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全是得意,:“只要小凤跟了我,只要小凤跟了我,他便永远都不会痛苦了,他只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