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赌钱我就再亲自打断他的腿,把他从族谱上除名!桑吉桑竹那么大了,也该学着成长起来了,难道还照顾不了他爹吗?也该让他们学起来了!
海棠,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你叔爷一家,只是这次偷桑杰的也是刘氏那婆娘,你叔爷他并不知情,如今弄成这个样子,也是可怜呐!”沈高山轻叹,脸上尽是痛苦,看的海棠揪心不已。
行吧,海棠真的心软了,她最看不得祖父这个样子。
于是,海棠松口慢慢的说道:“那行吧,不过我们家是断断不能再借给他们银子了,我们家已经有二百五十两银子打了水漂,所谓升米恩斗米仇,祖父你不会不知道吧!
若他以后再赌钱,祖父你可要说到做到,不能再心软了!还有堂伯,这话本不该我一个小辈来说,如今你们家里这样子,你也要立起来些,以后不能叔爷和二堂伯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要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跟堂婶。”
沈高山听了也附和:“是啊满园,你若有什么说了他们不听的,你就来找我。银子我是不会给了,他那腿也好说,咱们就是炮制药材的,应当还吃的起。”
海棠点点头,没有出声反对。
沈满园也喏喏应是。
“对了祖父,你说桑吉哥都十岁了,要不把他送去学个什么手艺,以后也有个营生,看他那样儿,种田风吹日晒的,应当是吃不得这个苦的。”
沈高山眼睛一亮,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哇!
“是个好想法,只是不知道让他学什么?”这下沈高山又犯难了。
“我也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细细寻摸着,看哪里收徒的。”海棠挠挠头。
沈高山点头,对一旁的沈满园道:“行了,先就这样,满园你先回去吧,吃了早饭我跟你一起去把满巷接回来。”
沈满园答应着去了。
“唉,大堂伯一家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又出这样一档子事,怕是又安生不了啰。”海棠看一眼一直没说话的祖母,突然出声感叹。
“唉,谁说不是呢!这就是他的命吧,希望他以后能过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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