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与愧疚没法骗人,等她醒了,他却冷言冷语,她是真的被他伤了,躲在被子里哭,他心里升起奇异的想法,如果,换他是寒清,他会不会这么做,可惜,那会儿满脑子蹦出来的是他家的小魔女苏长乐,他无奈放弃这种假设。这世上太多情非得已迫于无奈的事,他没有多余的同情心,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面包大于一切,爱情,真的是卑微到尘土里的沙,禁不起风浪。
他轻轻掖了掖被角,暗自叹一声,这么傻的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蜗牛真的是亲妈的说,好吧,回壳里闭门思过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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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玩闹 。。。
安筱在半睡半醒里,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一支很老的曲子,她拼命的想,到底是哪首曲子来着,迷糊着爬起床,她有些头疼,半掩的门外,她彻底清醒。
恰逢苏非墨转过身来,瞥到她呆立的模样,没有一丝不自在,反而心情大好地冲她招招手,“过来。”
安筱倚在门边,不自然的笑笑,“我先去洗脸刷牙。”
苏非墨指着卫生间方向,“左边那套是新的。”
安筱刷着牙,犹自沉浸在震惊中,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居然是个居家好男人?
安筱洗漱完毕,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小公寓,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间卧室一间书房,简单大方的格局,总觉得不像那么个人的风格,那么花哨的孔雀不该是豪宅豪车,极尽奢华?
苏非墨盛好早饭,招呼苏末,“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
苏末咬着面包想着可能要消化不良了,苏非墨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蓦地凑近,咬了口面包,看她惊得要跳起来,得逞的笑。
“苏非墨!”安筱出离愤怒,这个男人能不能正常点,这么一惊一乍的是嫌她日子不够刺激怎么地。
苏非墨喝了口牛奶,将面包递给她,“你可以咬一口。”
安筱咬牙,忍住,“我不稀罕。”
苏非墨看着鼓鼓的包子脸,终是没忍住戳了下,笑意尤甚,“好了,不逗你了,怎么样,这屋子看着还称心吗?”
安筱轻哼,“这是你家,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这是还没顺过气来,苏非墨失笑,“从今天起,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安筱愣了足足十秒,恍然大悟,她有些懊恼昨晚的失态,支吾着,“那个,我,苏非墨,你……”
苏非墨看她纠结的小表情,连说话都结巴起来,看来真是被吓到了,他捏捏那张脸,“我不喜欢强人所难,it‘syourchoice。”他没错过那双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温柔了语气,“我先去上班,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呆在这里。”
安筱冷不丁抓住那只手,比她的大,比她的暖,她咬咬嘴唇,有些别扭,“你,能不能不去上班?”
苏非墨倒是没想到她这么说,眉梢微扬,“怎么了,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安筱怒目以视,飞快松开手,“赶紧走吧。”
苏非墨将人拉到怀里,“口是心非,坏习惯,改了。”
安筱咂舌,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苏非墨,良久,恨恨的说了句,“霸权主义,色大叔,砍了。”
苏非墨大笑,低头亲亲安筱的唇角,别有深意瞥了眼颈部以下腹部以上的部位,“安安,色大叔不是萝莉控,所以,快点长。”
安筱彻底暴走,“苏非墨你个死变态!”
苏非墨有幸,在前后不到十个小时里被同一个女人骂两次变态,他打横抱起安筱,大步朝卧室走去,安筱着了慌,“你,你干嘛?”
苏非墨挑着笑,“做变态该做的事。”
安筱大惊,挣扎不过,开始求饶,“你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貌胜潘安,帅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