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弥才出医院的门就被人叫住。
咖啡馆的人很少,乔深和老板好像是朋友。
“老板要送我蛋糕,你吃吗?”
“我不吃。”
“那我就不多拿了。”
端了开心果巴斯克和咖啡过来,乔深直接就开始了。
“现在都晚饭时间了,你喝咖啡不怕睡不着啊?”谌弥其实有些饿了,后悔跟他出来。
乔深吃了一大口蛋糕:“我年轻,觉大。怎么你睡不着?亏心事做多了?”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恩怨,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要是胡搅蛮缠我就不奉陪了。”
“刚说你老,你就火气大得像个年轻人。真有意思。”乔深逗弄人表情还那么天真。“你不想知道沈璁的消息了?你不想报仇?”
“你故弄玄虚那一套从哪儿学的?”谌弥对眼前的年轻人感到厌烦。
“阿莹教的。对人不可万分赤诚,用他需要的拴住他就行。”
“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还挺了解她。我承认是我说的。”乔深喝了一口咖啡。
谌弥起身要走:“我就不该有好奇心。”
“你就不奇怪好像无处不在的沈璁最近为什么没有再出现吗?”乔深丢出一个大问题。
这个问题谌弥确实很感兴趣,这些天她们严防死守就是怕沈璁再来。
可是沈璁真的就像消失了一样。
“这应该是沈家关心的问题。”谌弥掩藏自己感兴趣的痕迹,但坐得更加闲适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当然。”乔深会意一笑,“我们都不关心他在哪里,但沈家最关心他的死活。”
死活?沈璁有可能已经死了?
谌弥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深。
他点点头:“有消息来源说新闻上那个在大雨夜消失的男子可能就是沈璁。”
“巧合而已。”
“罗岩找人找到丁毓敏那里去了。就是担心沈璁对丁佳莹做的事惹的丁毓敏下了狠手吧。”
“敏姐不会做这种事。”
敏姐?这么亲密?
乔深嫉妒他快他一步。
“也对。沈璁这个人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还轮不到定大小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