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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2页)

边和平听出了石老二的亢奋。

“你看那证据可靠性怎么样?

“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听我说和平,老三的事我大哥已经知道了,他非常生气,我正不知怎么跟他交待呢,他本来也是要去找你们的。我看这样吧,我现在跟他商量一下,你等我的电话好吗?”

“好的。”

没两分钟,石老二的电话就回过来了。

“是和平吗?”

“是我。二哥。”

“那人还在吗?”

“在。”

“好的,你们别动,我大哥马上就过去。你们千万别走开!”

“明白了。”

边和平告诉大家石建新这就过来,大家即在客厅里等他。

这时天早已经黑透,也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可谁还有心思吃饭。到是符曼华心细一些,对了黑牡丹问:“小吴,你饿了吧?是不是需要吃点东西?”

她的一声“小吴”,叫黑牡丹好不感动,鼻子酸酸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因为这几个男人都是禀性狷介之人,两天来又一直是处于亲密无间的朋友圈内,所以都是肝胆相照的坦诚,虽然现在这里坐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可是由于是在老六的家里,又是为着石老三的事,所以尽管形式上有所矜持,可实际上的言谈话语还是免不了的放浪形骸。他们几个不觉得,可赎罪一般地坐在那里的黑牡丹能没有感觉吗。所以,符曼华的这一声叫,直让她觉得这人世间的友爱真情要比那风月场中的虚情嗲义实在得多、金贵得多!便忙摇头,“大姐,谢谢您,我不饿。”

一声回复,泠泠喈喈,如箫浅吟,似簧婉软,就像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天赋一样,清润润地便将一种怯弱者的悲悯无助传递到众人的耳中、心内,凭不由地就增加了一份大家对她的触动和同情。老六起身上了厨房,很快又转了出来,对大家道:“没什么现成的喔,打电话让颐翠楼送点过来得了?”边和平想那石老大很快就会到的,便说:“还是别那么麻烦了,有速食面吗?”老六说有。结果符曼华帮着老六煮了一锅速食面,就着一些点心凑合了。

想的是那石老大立马就能到,所以几个人连饭厅都没进,就在那客厅里边吃边等。可直到吃完了也没见石建新的影儿。正惴惴地纳罕着,听到门外汽车响,几个人忙起身迎出去,来的却不是石老大。

来人是石建新他们集团军的保卫处长和一个保卫干事。两个人先自我介绍了,又问哪位是边政委?然后把边和平叫到了另外的一间屋里询问情况。告诉他是石军长派他们来的,石军长要他们亲自将黑牡丹送到市公安局去。两个人同边和平谈完了,又把黑牡丹叫到了屋子里,先看了她带来的有关材料,又让她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细致地讲了一遍。在她讲述的过程中,两个人不但做了记录,还录了音。等将这一切做完了以后,他们才从老六的那间书房里走出来,简单地和大家道一下别,就带上黑牡丹上车走了。

那黑牡丹临上车的时候,黑黑的眸子看了大家一眼,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被处死刑的犯人诀别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瞥,弄的几个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不晓得是石建新派来的这二位军队保卫干部的职业习惯和办事特*染了大家,还是黑牡丹临上车前那惊鸿一瞥的眼神,虽然他们已经走了,可一种若有所失的空落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之气,紧紧地包裹着每一个人。

“你说她会判刑吗?”转回身的老六幽忧的对了和平问。

“谁?”

边和平的思想正飘溢在旁处,对老六的问一时没反映过来,赶明白了老六是在问被带走的黑牡丹,就说:“唔,那要看梦幻能不能被搬倒了,如果马大和那些人把罪过都推到她身上……”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边和平想的比老六想的要宽,在看着两个人把黑牡丹带上车的那一瞬,他突然想到了一本书上说的话——“监狱从来就只是一个名称。你试想,我们从婴儿到成人,曾居住过多少监狱?摇篮,学校,居所,单位或其它种种,不论你自觉还是不自觉,它们都在禁锢你,让你日复一日地逗留,日复一日地行走在同样的路线,过着同样的生活。偶有变化,也不过是从这个监狱搬迁到另一个监狱而已。”他在想究竟什么才是一种轰轰烈烈的生活?人,到底怎样生活才算好?他还想到了建国,想到了在离开兵团的前一晚建国曾经对他说的话“……好朋友,你别拿发过的誓当真,世界上没有不变的法则,只有机会,现在机会就在你面前……”

回到屋里以后,显见得符曼华和哈利军同他二人一样,也都是心如沸水样的不能自持。大头一面从茶几上抓了烟点火,一面冲了边和平和老六道:“什么鬼年头,越是繁荣的大地方越他妈的肮脏!遍地都是鸡!”

边和平看了大头一眼,意思是注意说话别太过头了。可大头饱涨的情绪哪是一个眼神就能阻止得了的。他正正地接住边和平的眼神,将手里的打火机一甩,直直地对着他说:“不是吗?!那满大街的按摩房、洗头房、洗脚房、洗个屁丫子!不他妈的都是这烂玩艺儿嘛!”

无奈的边和平只能对了符曼华笑笑。符曼华却对仨人说:“知我这次为什么来桃园吗?”

三个人都有些怔,尤其是老六,心房血管澎地一泵,为了掩饰,他稳着脚步走到茶几前取了香烟,丢一只给边和平,然后就坐到了沙发里。

“不知你们有没有这样的体验,有时候一件很不相干的事,比如看见一只小虫躺在地上挣扎,或是一只狗被人打,能使自己不痛快半天,那挣扎的虫或是那挨打的狗,就像块心病似的贴在心上。”符曼华一面用手式助着自己的话,一面也坐到了东侧的一只沙发上。

“是喔,”连烟也不点了的老六接过符曼华的话即阐述自己的观点。“有时候人的行为受到限制,不全是出于外部环境的制约,而是出自于自己的内心世界喔,或者说是灵魂的枷锁吧。思想是人的翅膀,带着人飞向他想去的地方,如果思想的翅膀被捆住不能展开,那……”

“不。”符曼华摇头打断了老六。“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喔?”老六睁大了眼睛问。

“你们想听?”她流盼着眼睛看大家。

“那当然。”几个人都点头。

符曼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如对大家公开自己的一件珍藏似的深情地讲起来:

“今年夏天,嗨,应该是去年夏天了。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们医院附近派出所的一个民警送来一个左手中指被扭折的妇女。我给她诊治的时候,她始终不停地说,大夫,大夫,你就用纱布包包得了,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身上没钱!!送她来的民警斥她,医疗费不用你出,现在先用你的钱垫上!可那女人死活就是不干,直个劲地说自己没钱。那民警奇怪,说抢你的钱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嘛?!民警管她要过了一只皱巴巴的包着钱的塑料包,打开来看。结果里面只有五块二毛钱,并且都是脏稀稀的毛票和钢崩儿。原来,她是一个捡破烂的,下午她把捡来的废品卖掉后回家,在一个小巷的拐角处,窜出来一个歹徒。那歹徒拿着一把刀子抵住她,抢了她的钱。歹徒走的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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