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发什么呆呢?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吃饭去吧。”周晔温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这才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看着周晔温柔的象个贤惠妻子,我不禁心中苦叹,周晔今天这又是唱得哪出呢?
我有点木然的随着周晔走出了编辑机房,导演并没有跟出来,看来周晔并没有叫他一起的意思,听天由命吧,这几天的“幸福”生活已经让我有点无奈了。
上官姐妹在车上坐着,今天开始两个人的不用再出镜,所以一大早从酒店出来就开车玩去了,此刻等在这里说明周晔已经联系过两姐妹了。
我打开车门,护着车门框让周晔上车,这点绅士礼仪我还是有的。
“今天吃什么啊?”开车的是上官琼,两人今天没有穿一样的装扮,上官雯一身很卡通的休闲装,上官琼则是牛仔裤和白衬衣,虽然简单,但却别有风情。
“去人民北路的南海渔村吧。”周晔提议。
“怎么不去天河的店?离得也近些。”上官琼说。
我看着眼前的这三个香港人,奶奶的,这些日子这三个人换着地方带我吃,简直比广州本地人还熟悉广州,如果不是我确实知道她们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我几乎怀疑她们根本就是广州人。
从西贡的海鲜排档到丽晶明珠的高级制作,甚至什么石牌东这样的夜市大排档、烧烤档都带我去,甚至周晔还知道哪家排档的烧烤味道最好,更奇怪的是周晔居然还认识那家烧烤档的老板。有一天晚间在房间闹得有些饿的四人,最后根据周晔的提议跑到那里吃烧烤,看着周晔熟悉的和老板打招呼,我差点我怀疑我是不是眼睛有毛病。虽说广州的治安状况还算可以,但是这里?周晔这样的大美女来这里岂不是羊入狼窝?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那天周晔、上官姐妹三个大美女一起笑笑闹闹,但却一直没有人敢来骚扰,真是奇怪啊。周晔,你还真是谜中有谜。
“南海渔村的天河店想做大而全,从生意上来讲没错,但从吃饭上来讲就不如流花店啦,但流花店的菜也不如前两年了。”周晔解释道,然后转向我:“你说呢,阿明。”
“这个?我随便啦,我对吃不讲究的,什么都能吃,别让我吃西餐就行了。”其实海鲜我也不太爱吃,我喜欢川菜,喜欢那种有滋有味的菜式,或者是排档上的那种气氛。
“行,那就去吧,开车。”上官琼看我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最后说到。
一餐无话。
饭毕上官雯提议去二沙岛的dflower,上官琼说去沙面,周晔没说话,我也很配合的没有说话,这些个地方我都不熟悉,还是不发表意见为好。
看着上官姐妹争论的样子,我仿佛再次看见两姐妹在周晔身上的那种疯狂,但三女却明显的不是同性恋者,甚至都算不上双性恋,她们姐妹只和周晔有过“关系”,除了周晔,上官姐妹对任何同性都基本上呈排斥状态。这也是周晔的一个谜,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谜。
最终还是上官雯的意见说服了上官琼,因为是她开车。
当我们四人微醺着返回酒店的时候,我除了记得二沙岛的空气很好,有好大一片草坪之外,什么都没记住,因为我在担心今晚,我担心我不再有力气坚持。
该来得终究还是要来,歌里面不是唱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吗。
广州的这一段畸情,其实也谈不上畸情,我始终觉得我不过是周晔手中的一件玩物,只是现在她还没有玩够而已。
有时候女人往往是不理智的,买东西如是,与男人交往也如是。
经过这些天的洗礼,我已经缺少了去探究周晔心理的兴趣,不管她最终是为了什么,也不管她花这么大的精力挑逗我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上床,一切都随风吧,我随遇而安就好。
不过我是不是真的愿意这样屈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问我。
进了房间,我夸张地飞躺到沙发上,七手八脚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打开了电视,点燃一支烟,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我自己骗自己行嘛?下来的节目我用脚趾头猜都能知道又是一轮身心煎熬的大戏要上演。
上官姐妹这些天都在这里住,周晔虽然会和我们一起疯闹到很晚,但每天凌晨她都会回家收拾一下,换换衣服化化妆什么的。
其实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有这么出色的女人在你面前表演大片,而且不用付费,这么好的差事一般给钱都没人肯的。
上官姐妹也脱了衣服,不过脱的比我干净,两个人嬉闹着去卫生间洗澡。
周晔则坐到了我的沙发前,抢过了我手中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些天你看我们的表演看够了吗?”
“看够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个呆子,都不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这几天对我们三个美女就那么无动于衷,你一点也不冲动?”
“晔姐,我又不是柳下惠那个阳痿,怎么会不冲动呢?”
“那你为什么还要硬挺着呢,愿意受活罪啊?呵呵。”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我比窦娥还冤呢,上官她们俩自己要住进来的吧,我反对无效吧。你们每天爽来爽去不是经过我同意的吧,我反对也无效的吧。这哪能怪我啊。”我伸着脖子抗议。
周晔把香烟塞回我的嘴里,堵住了我还要继续申辩的话语。
我拿开了烟:“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晔姐。”
周晔凑到了我的脸前,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