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好吗?这几天,他有没有打电话过来约你再次出去?还是你们已经有了第二次约会。”胡可可迫不及待的问。男朋友已经心急的催了她好几次,问两个人的事到底成了没!可是她又知道,如果茗茗不是顾及到她的感受,早就一口回绝了参加这种,按她的话,老土到“爆”的相亲宴。
按照相亲定律,如果双方有意思发展的话,第二次约会的时间,不会离的很远。
她这几天,一直观察着茗茗的神色,发现她太“正常”,害得她每次想要探点“底”都欲言又止,忍得锤胸顿足的辛苦!
安子茗唇角职业化的微微上扬。
事实上,那天晚上她和那位精英“瘸子男”连手机号码也没有互留,更别提第二次的约会了。
对这样结局,她很满意!一念及,她的笑容,更深了。
她一向笑起来很美,属于那种让人觉得炎热的夏天吃了一管解暑的冰淇棱一样,甜入心扉的美。
两个女人聊着八卦,但是安子茗的动作依然目不斜视,挺直、礼貌对着正准备踏入的“病员”们不断露出亲切的笑容。
她们在一家待遇满优的私人医院,担任接待处小姐。
“你这个表情,就是真的觉的不错?!”可可大喜。
“不!我这么开心,是因为被朋友出卖的感觉,相当不错!”她泼好友一头冷水,唇角扬成意味深长的弧度。
果然,单纯天真的可可,清秀的脸蛋马上沮丧的垮了下来,“真的这么差?阿彻说对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精英啊!”
精英倒是精英,可惜是个瘸子精英!
“难道那个‘精英’,眼高于顶,看不上我们‘小市民’?”好友一直在猜测着。
他敢!子茗漂亮的眼睛瞪了一下。幸好,那个“精英”没有,如果他敢的话,离场的时候,她可不会这么“优雅”!
小脸转向了可可,一脸的甜笑,圆圆的眼睛转个不停,“亲爱的,你男朋友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精英’呢!”要说她看不透贺正彻的如意算盘在打什么,她就不是安子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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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介绍能成功,贺正彻就可以以“牵线媒人”的身份自居,再“合理”的讨要好处,把日思夜想,毕业后能留在实习的著名事务所工作的事,落实下来。
贺正彻是“精”,也只有可可这样单纯的女人,才会乐意为他做牛做马,甚至成绩原本优秀的她,在男朋友的“提议”下,牺牲了自己上大学生的机会,拼命打工为男友挣学费。
原本花样年华的女人,到菜场上,居然甚至会为了送不送几毛钱的葱,跟卖菜大婶们斤斤计较。
精打细算、无可奈何,完全已经向“大妈”的行列,迈进。
安子茗从来就不相信,爱情是靠这样的牺牲得来的。
如果你的他,以“如果爱”为借口,要求你完全牺牲自己,那么他真的“爱”你吗?
连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别人又拿什么来珍惜你?
22岁的安子茗,并不真正懂得爱情,自然,也并不了解,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搞得自己前途全无?如果她是可可,如果她的成绩象可可一样优秀,如果她对读书再多那么一点点兴趣。那么,当男朋友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她一定会反问对方,“要不,我们商量一下,我来读大学,将来挣了钱,我让你过好日子?!”
钱!钱!钱!男人的钱,怎么来得有自己的钱傍身,那么塌实?!
她才不要“善解人意”!男人都是自私的,从来所有的牺牲,从最初的片刻感动,到后来都会成为男人眼里的“理所当然”。
22岁的她,是这样认为的。
“男人比女人大几岁,才会懂得迁就与包容。”可可以为安子茗嫌弃对方年龄太“大”,深有体会的她,开始不死心的劝说。
“听说那个梁律师一出社会不到两年,就已经凭着出色的业绩,在价值二三万一平方的市中心某一高级大厦里,买下了二百多平方米的住房做为将来的婚房呢!而且,‘梁梓析’,你真的没听过他的名字吗?他上过好几次报纸哦,听说目前我们X城,离婚案就算他最拿手了!”
“听说他在政法大学时,就深得每一位教授的器重,一出社会,果然不同凡响。短短两年,就混到了买得起高级公寓,开得起高级房车!”可可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很是羡慕。
25岁的可可,与男朋友是同龄。
女人25岁已经是开始想要安定的年龄,而男人25岁是最适合闯荡的年纪。
而她的男朋友,老以“没车没房”为借口,一直拖着,只肯同居,不肯结婚。
专攻离婚案的律师?听说,接这种案子的律师确实相当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