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賣女求財
自從郁滿蓁離開郁家,父兄二人不事生產,多日來荒廢農田,郁父腿患加重,郁兄一直流連賭坊。銀子出的多,進的少,二人一直為錢銀吵架,一家人的生計竟壓在十一歲的郁滿香身上。
她深怕自己會步大姊後塵,遭父兄出賣,想離家出走又沒有勇氣,一個女子,還是個孩童,恐怕還是留在家中比較妥當。
郁滿香平日有跟大姊下田,如今挑起重任,亦不算生疏。可惜年紀尚輕,擔水數十斤的灌溉工作,叫她吃盡苦頭。她好想姊姊,以前大姊會做飯她吃,而且味道又好,現在爹心情好才做飯,大哥每次回家只會伸手要錢。。。。。。她覺得日子從未有這樣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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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誰教你說不?郁滿墨狠狠摑了郁滿香一大巴,打得她嘴角滲血,瑟縮一角,雙肩發抖,哆嗦著,又偏頭求父親:爹爹,求求你,我不。。。不想去。
郁滿香唯一希望只剩郁父了,她多想他反對,然而對方不發一言,巍巍顛顛返回睡房,算了默認了兒子的做法。沒有辦法了,為了生活,犧牲一下女娃,亦是無可奈何之舉。
郁滿墨瞟了哭哭啼啼的小妹,找來麻繩綑綁了她,扔進柴房,再撕扯出大妹衣櫃中舊衣衣袖,捲成球狀,堵住小妹嘴巴,省的被那哭聲弄得心煩。
難得史大爺不計前嫌,未有駁斥自己食言,只說大妹二妹誰進門都不差。這次,絕對不能再出差錯。
郁滿香哪裡敢反抗,那一巴幾乎打得她神志不清,左臉頰腫痛不已,她蜷縮一角,泣不成聲,她好想大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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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前。。。。。。
郁父本來是反對的,他知道滿香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現在是家中唯一勞力了,賣了她是能抵錢,但田裡的活可就沒人幹了。。。。。。兒子是讀書人,力氣要留來讀書的,哪能拿來下田。聽見大兒的計劃,他一臉猶豫不決。
郁滿墨眼珠一轉,看出老父心思:爹,你聽我說。家中快無米可炊,我不吃,你老人家尚且要吃。我這是為小妹提早謀親事,你想想,小妹都十一二了,也老大不小了,嫁誰不是嫁呢?入史家做妾,自是比做奴婢要好,更勝過入柴門之家做牛做馬。
更何況,她要是個能爭氣的,到時為史爺生一兒半女,母憑子貴,咱們更不愁衣食。最重要的是,史爺答應價錢跟上次一樣,只要小妹順利嫁過去,咱倆拿了錢,一百兩夠生活一年多,到時日日吃香喝辣,你的腿也能找好一點的大夫照看,還有餘錢僱人下田,小香也又有依靠,這不兩全其美?
郁父當下被說服,女人都要是嫁人的,嫁誰不都一樣。嫁柴門為妻,入豪門做妾,沒多大差別。
於是郁滿香就犧牲了。
那史爺就是個好女色的人渣,每日不御女,自覺面目可憎。憑着祖父積累下來的大筆財富,大肆納妾,平日一天天的流連妓院,定期到人口販子買回妙齡少女,供其淫辱。
在他心中,郁家幼女來了更好,壓在身下更好欺了,欺了就會乖乖聽話。他摟了妓子的纖腰,滿嘴油光湊近,親了親,睨了郁滿墨,推了身後一個長相平平,乳大的妓子,淫笑:好好服侍郁公子。
謝史爺,大人不計小人過。滿香能入史家門,她自是求之不得,她必定能代大妹好好侍奉史爺。
邊說邊摟住史爺賞賜的妓子,到另一間房,上下其手,又摸又吸吮,似是久未嘗過女人,那妓子又嬌又媚,欲拒還迎。不一會呻吟聲響徹,郁滿墨連明日一早上課都置於腦後,管他的聖賢書,老子明日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