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都震撼了她的心靈。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不是的,許是新近日抱恙,眼睛發澀,影響了目力,加之晚上燭光陰暗,看人看不太真切,應該是搞錯了,應是他長得過於秀氣,輪廓陰柔了些,才顯得尤為雌雄莫辨而已。
翌日。
郁滿蓁醒來時天已大亮,倒不是她貪睡,只是她昨日受了莫大的震撼,久久不能自已。
加上自己長這麼大,還未曾與除了滿香之外的人同床而眠。那人還非要摸著自己的乳,精神緊張,思緒混沌,才久不能入眠。後來睡意席捲,終於熬不住,才沉沉睡去。
一醒來已日常三竿,枕邊已無餘溫,看來凌雋珈也早已出門辦事。
早膳期間,銀兒一臉探究,嘴角含春,不停打量,非常好奇似的:郁姑娘,昨夜休息還好?家主有沒有憐香惜玉呢?覺得累了就再躺一會兒呀!
郁姑娘大窘,臉上一紅,忙搖頭,這丫頭想到哪兒去了呢?入口的清粥差點兒嚥不下,哽在喉嚨中。
什麼呀?這是什麼意思?沒有憐香惜玉嗎?也沒有休息好?銀兒想不到家主是如此急色的色中餓鬼,這姑娘家皮細肉嫩的,做男子的可是要悠著點!
不。。。是。。。我們沒做什麼。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其實還是做了點其他的,但又怎能宣之於口呢?太羞恥了。
郁姑娘看著銀兒,突然想請問她一件事,她想知道對方知不知道凌雋珈的真正身份,於是開口試探:銀兒,我想請教你一件事,這府裡可有女主人?
女主人?為什麼問這個問題?銀兒撓了撓頭,哦哦哦!湊近她身邊,眼珠子轉了轉道:沒有沒有,你是第一個。之前家主都是清心寡欲的,我還道他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呢。嘻嘻嘻,原來眼光還不錯,挑了個性情溫和可親的小家碧玉。
郁姑娘又是一羞窘,在銀兒這裡沒有等來想要的答案。算了吧,看樣子,小丫鬟應該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家主跟我說了,說你今晚還是跟他一起睡。叫我收拾一下你的東西,晚上都搬過來這裏。你以後就住這間房。
好。郁姑娘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並沒有入了銀兒的耳中。
此後幾日,凌雋珈都像農民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夜裡,也一樣要親親抱抱摸摸胸,除之以外,就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了,倒是規矩得很。
在這種親密接觸越來越多的次數中,郁姑娘越發肯定他該是她。某天晚上,當凌雋珈又纏住她要摟抱時,被擁在懷內的佳人,終於問出:你是女子吧?
凌雋珈似是未聽到一般,繼續與她纏綿,耳鬢廝磨,撅嘴親了親她的粉紅臉頰。手上搓乳的力道也加重了,伴著郁姑娘隱忍的低喘。
要不是女人,估摸第一天就該把你扔上床,狠狠肏你了,肏得你下不了床。
你。。。郁姑娘聽到這般粗鄙的話,不敢相信這話竟是由一個女子的嘴裏蹦出來。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管是男是女,她也要。。。那個我?還是說,因為不是男子,所以做不了那種事?
那她現在這樣。。。伸手揉著我的。。。。。。嗯啊,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