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沉默良久,看了一眼满眼恳求的刘氏,“嗯,此事我不再掺合。”
说完走到自己房间,紧闭房门。
众人松了一口气。
“二。。。二哥,后面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现在的刘氏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两位哥哥身上。
刘老二思索良久,把众人凑到一块,“其一,我们不能让陈怜知晓此事,不然,必将寻我们麻烦。”
“其二,晚些时候,我们把他埋于溪凉山中。”
“其三,如有人问其下落,那我们说他去京城做工,大家可明白?”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点头。
丑时三刻——
外面安静一片,所有人都进入梦乡。
唯独,刘氏家中灯火通明。
约莫三四人,拿着草席,趁着漆黑的夜色,鬼鬼祟祟的朝溪凉山走去。。。
小溪村——
陈怜猛然惊起,冷汗从后背渗出,打湿了那轻薄衣裳,视线看向那紧闭的房门,眼中尽是悲伤与惊恐。
徐鹤坐起身,黑色的眸子尽是疑惑,“娘子,做噩梦了?”
听到徐鹤磁性的声音与柔和的话语,她扑到徐鹤宽厚的怀中,后怕说道,“我梦到我爹脑袋出血,他来到房间与我告别,说他要走了,让我好生照顾自己。”
“最。。。最后从房间门离开。”
说完鼻子一酸,痛哭起来。
徐鹤胸口泛疼,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低声轻哄。
“娘子,梦中皆是虚假之物,莫要当真,过些时日,我与你去溪头村看看他便是。”
自己虽然很不想去岳父家,看到那对惹人厌的母女,但岳父住在那屋,该去还是得去。
“好,谢谢相公。”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说出。
忽然,她的额头碰到自己下颌,那炙热滚烫的皮肤,仿佛要将自己的皮肤灼热。
“娘子,你发烧了。”
徐鹤起身点燃桌上的蜡烛,烛光照亮房间。
“娘子我去厨房装些水。”
陈怜脑袋昏昏沉沉的点点头,窝在被窝,蜷缩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
徐鹤拿着毛巾,帮她擦拭身体,用毛巾扶在额头上。
林翠被动静吵醒,披着一件衣服走出。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