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京洲京海
墨尔本——京洲北陵
墨尔本——京洲南无
墨尔本——京洲大
抵达时间都是每年的,八月二十一号。
“八月二十一?”
唐棠看着一张张地车票,心里细细想着,八月二十一号这个数字。
叮咚!
就在这时,瓦妮达给她打电话视察情况。
“姐妹儿,昨晚上过得如何?”
唐棠收拢思绪,笑着开口:“还不错,昨晚上在浴室睡了一夜,脚现在都是冰的,醒来了就在床上了。”
瓦妮达打趣她:“哟哟哟,体力不错,还挺会玩,浴室play啊!”
唐棠垂下脑袋,脸都红了。
“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行了,咱小唐棠也算是成功从尼姑庵还俗了。想当初,你上大学可是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每次来大学看你,身边除了颂猜就是你的大学室友,连个男性都没有。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就是死心眼,非要高荆浩不可。”
“现在你俩刚见面不到半个月,证都领了,婚礼也办了!我就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放不下他。”
唐棠不置可否:“确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放不下他。”她笑着,看着机票。
瓦妮达点头,“真是个傻姑娘,当初你哥待在澳洲不回来,你每次想他都哭。他也不回来看你,要是我我早就放弃了,你还傻乎乎等这么多年,你就不怨他啊?”
唐棠舔了舔唇角,慢慢起身,抱着小兔子存钱罐走到榻榻米坐下。
抬眸看着窗外旖旎风光,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且热烈。
她捏着手里的车票,淡定和瓦妮达说:“不怨,相反我想见他。我想,这些年他应该偷偷回来过,只是我不知道。”
小姑娘感觉一向准到可怕。
瓦妮达立刻坐正身子,好奇问:“偷偷回来是啥意思?”
“我在他的存钱罐里看到了很多机票和车票,2019年他回过京洲,2020年也是,但我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来看我?那四年里,我们虽然通过电话,但他只字不提要和我见面的事,那时候我又容易想多,只以为他怨我。”
“可现在误会都解释清楚了,我却不知道,他不见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瓦妮达蹙眉:“那你有问过他吗?”
“没有。”
“但是,他好像很回避四年间发生的事情。”
瓦妮达吃了一口麻辣烫,吧唧嘴,又想了想:“不然,我去问问沙恩,他俩那几年一直在澳洲做生意搞地皮。”
唐棠犹豫一下,“沙恩他会说吗?”
瓦妮达悠哉游哉翘起二郎腿,看着在厨房切菜的沙恩,点头:“你放心吧,他不敢不说,我先去旁敲侧击一下,有消息就跟你说。”
“嗯嗯。”
唐棠挂断电话,随后看着存钱罐发呆。
这时,高荆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还疼吗?”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