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看着沈明珠秀拳紧握,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不由得对她更加佩服。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特别在你没有退路的时候,只能大着胆子往前冲,有时候明知道前方有豺狼虎豹,依旧义无反顾。”
“你想想?向前冲的话,说不定就有活着的机会,往后退就没有意思了,那不叫活着,而是叫苟延残喘!”
“这就是我开公司慢慢总结出来的心得,可以运用一生。”沈明珠看着秦放欣赏的目光,不由思绪万千,讲了自己许多创业路上的不易与奇迹。
秦放虔诚地听着。
他最欣赏的就是能够将自己的事业做到巅峰的人,并且面前的成功人士还是一个娇俏的女人。
“不过……”沈明珠伸出白皙的一手,捋了一下耳唇上的发丝,轻轻地咬下嘴唇,苦笑着摇头。
“该知足了,我如果有你这么大的名望与事业,睡着了都会笑醒。”秦放挑了一下浓眉大眼,做出羡慕状。
“是呀,许多都这么说,但我就是没有那种了不起的心态,反而越来越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我失去的太多了。”
“秦放,这样的话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敞开心扉,我不屑告诉别人这些。”
“为了心心念念的事业,我牺牲了太多太多。”
“多年前,当与我年龄一样大的女孩子们挽着恋人的胳膊花前月下漫步,男友怀里撒娇时,而我还在到处挖信息找销路。”
“刚开始本钱太少,货物积压,工人的工资不能到位……那时候真难啊!”沈明珠端起面前的水杯,轻启粉嫩香唇,吸了一口。
秦放连忙给她添满茶杯。
整个吃饭过程,两人滴酒未沾。
“秦放,这种没有酒作陪的饭局你一定不习惯吧?”沈明珠又喝了一口香喷喷的茶说。
“习惯。”秦放含笑而答。
“是呀,我们都要开车,找代驾也挺麻烦的对吧?”沈明珠就和邻家姐姐谈心,都是家常话,这让秦放有一种比较亲切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与沈明珠拉近了距离。
他与沈明珠见面的次数并不少,但以前他们都是带有目的性质的见面,除了洽谈业务,还是洽谈业务。
现在,他们之间的业务终于尘埃落定。
沈明珠再不用商人的语气,秦放也不再打官腔,剑拔弩张也成过去,他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虽然一个经商一个当官,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同为投资而投资,同为赚钱而赚钱,同为永安县的父老乡亲着想。
只有沈明珠的公司在永安县越做越强,就能让永安县的经济在原有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甚至十步百步都有可能。
村民们上岗的机会才会更多一些。
“秦放,我可是你拉来的投资商,我一定不能给你丢脸,我一定会让我的企业蒸蒸日上,成为你政绩上辉煌的一页。”
“谢谢!”秦放由衷地说道,他很感动。
怕就怕发宏愿容易,真正想达到宏愿的境界并不容易。
秦放知道永安县穷得与众不同,后期面临的困难一定不可小觑。
看到沈明珠信心满满,秦放不忍心打破,但愿她的公司能够风生水起一路长虹。
“秦放……”沈明珠娇声喊着,软糯的声音分外诱人。
她双目四周略带粉晕,眼型似若桃花,笑起来则像月牙一样下弯,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
秦放的心神一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面前娇艳的女人,暗自想着:“今天没有喝酒啊?她怎么有些醉了?难道真的是茶不醉人人自醉?”
“秦放,你……在想什么呢?”软糯的声音又糯了几分,叫得秦放心头战栗,那一再压抑着的男性荷尔蒙又开始蠢蠢欲动风起云涌,暗礁狂流。
“嘭!”
突然,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几道人影呼啸而来,包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冷,杀意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