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付氏推门进来,害怕被发现的四人赶紧躲起来。
她一进来,便走向剁肉板。只见她利落的将案板上的肉剁下,扔进大锅里。然后抱起棉被开始哄睡,像是真的有婴儿在里面。
“那是人肉吧?而且,棉被里不是空的?”吴琦惊恐的抓住凌久时的袖子,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听到动静,于付氏的目光射向几人。她眼神空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四人赶紧逃窜。袅袅抬手打在吴琦的头上,教训道:“以后看情况再开口。”
被打的吴琦委屈的点点头。在他们对面,严师河摸着胡子,老奸巨猾的说:“他们看起来不是很聪明,这扇门的线索,我们这不是手拿把掐。”
袅袅和凌久时听的清清楚楚,这个人,看来和上扇门的杨美树是同类人。
“别让我发现他在后背搞小动作,不然我劈死他!”
凌久时安抚好激动的袅袅,指着门外说:“走吧,去祠堂看看。”
祠堂里面供奉的,不是什么死了的老人,而是夭折的幼儿。
他们的共同点,便是都是死在河神节。袅袅走到祠堂的尽头,抬手敲敲墙壁说:“这里应该还有空间。”
打算进去看看,严师河却突然过来。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不用猜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有什么新发现?”
“别说新,发现都没有。”凌久时答完,往祠堂外走去。
吃瘪的严师河眼神阴毒,这么不配合,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祠堂门口,一个小乞丐飞速躲在袅袅身后,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他是偷你东西还是抢你东西,你干嘛这么欺负他?”
“乞丐,他是乞丐!”
他的语气很是不解,仿佛没想到会有人替乞丐打抱不平。
“乞丐又如何?我告诉你,再欺负他,我就打死你!”袅袅举着拳头,凶狠的威胁老板。
谁知老板没什么反应,乞丐倒是栽在地上。他的身子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很是吓人。
“这可和我没关系!”害怕出人命,那人赶紧撇清关系离开。
“癫痫吗?”
“不是。”黎东源将人抱到一旁的椅子上,抬手用力掐着他的人中解释道:“是癔症,过门人收到惊吓,很多人会患上此病。”
“这个我知道,黑曜石便有人如此。”
“易曼曼,我听说了。”
小乞丐意识缓缓清醒,黎东源和袅袅一起,打算抱他到医馆瞧瞧。
嗅到熟悉的味道,袅袅神色不明的看着医馆老板。
当铺,袅袅将银子塞给小乞丐,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环境很难改变,能改变的只能是自己。希望你处淤泥而不染,成为有抱负有理想的人。”
黎东源望着浑身散发着光芒的袅袅,眼神炙热坚定,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
和小乞丐分别后,四人又回到祠堂查看。后面的空间一片狼藉,大概能看出之前这里藏着不少孩子。
“还记得之前祭祀时那些人说的吗?我怀疑是有人利用河神拐卖儿童。”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打捞上来的是猪,有人换了他。”凌久时也反应过来。
“那个于付氏的孩子,是不是也是被拐的?那些孩子的下落。。。。。。”
凌久时打断吴琦,提醒道:“这只是个游戏,不要入戏太深。”
“对,要分的清。之前的我分的很清,但过得门越多,对于门内门外越来越模糊。”黎东源望着袅袅,语气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