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景耀扬很快的抓住了重点,很是诧异的看了一句孟然,莫非这家伙是。。。男同?
看到他怪异的目光,孟然立刻醒悟自己说话说的顺,一不小心溜出了一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脸色干咳两声,“那个,我爱好很正常的,你放心。”
解释等于掩饰。景耀扬很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老大,要不我将我那相好的让给您?”
“咳咳咳。。。。。。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你还是自己慢慢享用吧。”
跟着,孟然走出了办公室,顿感心情大好。
现在收服了景耀扬,以后自己在b监区做事,无异于再无障碍,可是放手去搞了。
他所鉴定的性格风格就是:我要让全监区的人知道,我很低调。
征服整个监狱?这不是他想要的,或者征服整个监狱,是他的一个方法。
通过整个监狱的风格转变,全员犯罪分子都积极受教育,痛改前非,上面一查出来是自己的功劳,说不定就减刑了呢?
虽然似乎有点不现实,但是毕竟也算是有个目标。
人总得有个理想和目标,不然的话,那整个人就失去了动力,活下去的动力。
很快,又是一天过去了。
明媚的阳光显示出是一个好天气,星期天终于来了。
景耀扬的病果然没有再犯,这让他欣喜不已。
同时整个监区的人也都知道了,一个叫孟然的老大,会邪术,大家都开始称呼他为‘蝎子’。
显示他的诡异、狠辣。
对此孟然却不反对,这说明其他人对他的忌惮,他也感觉这个称号还是挺拉风的。最少不会是那些土爆了什么‘龙哥’‘虎哥’‘狼哥’,这些都很大众化的了。
虽然‘蝎子’似乎也有点大众,但比起那几个,还是少了一点。
知道这个结果后,色猫一下子坐不住了,他现在还是天天再练‘铁头功’,可奈何监狱门是钢铁,人头到底是不能比啊。
坐不住怎么办?没办法啊,现在他,甚至连星隐都跟孟然杠上了,孟然会轻易给他解除邪术么?明显不会。
“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色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星隐的面前,头上的纱布又大了一圈,他整个人也都虚弱了很多。
哪怕是天天吃很多饭,也架不住天天流血,血气不足啊。
在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好几次他都想,撞吧,撞死了自己就不用受折麽了,可是很奇怪的是,每次的撞击,都是让他疼痛犹在,就是不会死。
这时候他想起了孟然的话。
得罪他是轻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重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色猫泪奔了,他很想说,你判我个重的吧,让我不知道怎么死的赶紧结束吧,太他么的折磨人了。
“哭什么哭,还不都是你惹得事。”现在连星隐都对孟然充满了忌惮。
毕竟那一手邪术是防不胜防啊,谁知道孟然会不会对他也来这么一手,如果自己也中招,那还不是任人宰割么?
现在他后悔为了色猫,为了一个面子而得罪孟然。
我是不是该找他好好谈谈,陪个不是?星隐脑子开始思考起如何赔罪了。
“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得救救我啊。”色猫抱着星隐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望着星隐,感觉星隐似乎有放弃的他的打算,心里更是害怕,思考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道:“星哥,只要您能救我一命,我。。。我就愿意把我的‘处男’菊花献给您。”
“靠,去你。妈的,老子不搞基。滚!”星隐吓得立刻一脚将色猫踹飞了出去,严厉道:“你他。妈的在恶心老子,我现在就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