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子学什么东西,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旁边还有男子附和。
“可不是,败坏门风!”一迂腐老头中气十足。
“你,你们。”书生气的脸色发青,看向中间男子,就要动起手来。
“我就去学,你凭什么不让开,县太爷都同意了!”听不下去的女乞丐反驳着。
“也就你这种女乞丐,下贱之人才会去!我就不信啥好人家的姑娘,会往她身边凑!”
“你!”乞丐气急,蹲下抓了一把沙子,一把扬在了那人脸上。转头便跑。
那男人拂袖去挡,眼睛差点被沙子眯了眼,发狠道,“老子杀了你!”
向那女子追去,
眼看着,要抓到女子臂膀,
男人腿上刺疼,站不稳向前摔去。面上磕在了一石子上,硌出了血。
白雪茹眸光锐利,继续掂量着手中,用来打人的碎银子。
男人狼狈的起身回头望过来,眼神凶狠,“谁打老子。”
白雪茹看着那群,准备商量绑自己浸猪笼的人,
唇角讽刺的笑着,走下马车,送上门让他们绑,自己倒要看看谁敢!
“你是谁?”
男人捂着脸上的伤口,防备的看向白雪茹,腿上痛的让自己几乎站不稳。
“你刚不是还要把我绑去浸猪笼!”白雪茹讽刺的笑着。
“你,你是那寡妇!”男人震惊质问,
“是你使银子让人打了老子?”满是怒意。
白雪茹轻笑,“也许是什么高人路过,见不过你这张喷粪的嘴,惩罚你呢。”
男子瞳孔微缩,向周围扫去,定是有什么人藏在身边,或许就是她指使的。
“哼,我说的都是事实!”男人看向白雪茹,态度傲慢。
有银子有什么了不起,又不给自己。
“哦?事实与否,与你有何关系?”白雪茹漫不经心的反问,
“你管的未免太宽了,路过你家门口的粪车,你都的追出十里地,尝尝咸淡,怪不得嘴这么臭!”
“你,牙尖嘴利!你不敢反驳,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这种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免得别人学了去。”
男人怒火中烧,义正严辞道。
“你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开女子学院,教女子什么,教她们怎么在床上,像你一样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吗?”
“啪!”
声音如闷雷乍响,扎实的一巴掌,白雪茹用了十分力,将男人打飞了出去。
男人只觉口中有异物,夹杂着鲜血,带着几颗牙一起吐了出来,
气的浑身颤抖,“老子杀了你!”
向这边冲来,一副不死人不罢休凶狠模样。
旁边那群男人纷纷退开几步,看着热闹。周围还有一些百姓,男女皆有,也都围了过来。
白雪茹摆摆手,身后几名护卫便冲上前,和那男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