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家伙顿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可怜巴巴地垂下脑袋继续翻阅古籍,但是小助手始终不上线,没有系统帮助,他越着急越默不出来。
最后沈伽还是惩罚了小家伙,在佛像前脱去小家伙的外衣,隽秀有力的字体落在白皙的后背上,漆黑的墨与牛乳一般的白对比鲜明,古老晦涩的经文在此时也变得有些诡异冶艳。
“唔……”
后背游走的冰凉和略微的痒意让涂盈很是不适,但是沈伽不许他动,他也不敢动。
当最后一笔锋利的偏旁收尾后,涂盈背后整副经文都闪过了一点微光。
小家伙不知道。他只是为难地扭了扭腰,他感受到墨汁顺着尾椎骨在流淌,弄得他想伸手去擦拭。
“不要动。”
他的手被沈伽抓住。
“好吧……”
涂盈的双手扶着桌子,还是一副背对着沈伽的姿势:“我可以转过来了吗?我想穿衣服,好冷……”
沈伽看着面前美丽的画卷,刚才心无旁骛的状态也被打乱了,他的欲望开始回归。
他大逆不道地将涂盈按在佛堂前亲吻,还把墨汁打翻,扰乱了清净之地。
被吻得五迷三道缩在他怀里的涂盈像是终于抓到了他的把柄:
“你的心也太不诚了,小心我把你在佛堂做的这些事告诉别人,你的名声就毁掉了!”
“你可以说出去,我本就未曾想过皈依,也未向往过得道。”
“……你简直就是妖僧。”
涂盈发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沈伽,明明沈伽现在肉眼可见的收敛平和了,但他依旧将涂盈拢在手心里。
之前是强占掠夺,现在是把他当成小小生灵,虔诚认真地捧着宠着。
但还是在控制着他。
不过涂盈倒也不是很介意这种事,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习惯有人将他拢在密不透风的罩子里面遮风挡雨,也隔绝外人觊觎的视线。
每次沈伽想到这里,还是有些不愉。
他始终比别人慢了一步。
而且现在小家伙还念着那人。
“穆长归现在怎么样了?”
涂盈并没有完全被任务对象蛊惑迷失,他还牢记着自己的使命,每天都坚持去探望穆长归两次,还会去问穆长归的恢复情况。
沈伽藏起自己的情绪,回答:“恢复得不错,恐怕近期就会醒来。”
“那太好了,能活过来就好……”
涂盈长处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你不是还要告诉穆长归,你和他的婚约取消了吗?估计穆公子听见这个消息,还会气急攻心,在床上多躺两天。”
涂盈痛苦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