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很好,我不出声了,接着低头装哭……
“刘师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抱着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这……这孙师姐似乎受了伤……”
“你从师兄那里离开……”段玉琳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抓过我向后一扔。
我啊一声惨叫……心里去乐翻了。果然,刘师兄准备伸手去接住我,可是却被段玉琳拦住,两人在转眼间过了几招。而我则直接被大一接在手中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勉强站住,却背着那边吵架的男女偷笑。大一一怔,突然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他们一斗,旁边的男男女女都来劝解,一时间我们这边没动一下,那边已经乱成一团。
一边道:“两位不可在这里乱了阵角……”
一边道:“师姐请息怒,师兄只是……只是可怜孙师姐罢了……”
“可怜一个卖师求荣的女人吗?而且还当着我的面对她,对她……”
我抽了抽嘴角,只是扶了我一下,什么也没做吧!另外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表情,谁让你这么野蛮,女人嘛,有时候要在男人面前装装样子才可爱。当然这句话是我朋友说的,我只是把她在男朋友面前小鸟依人的姿态表现出来而已。
正被大一扶着回忆,便听段玉琳道:“你瞧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帮,转眼间便倒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根本连廉耻是什么都不知道……”
“刘师弟我的脚受了伤……所以……无法单独站立……”低头,委屈状。
刘正的眼神一下子软了,道:“师姐她是有伤……”
“你……”段玉琳指着刘正直跺脚,然后道:“无论如何今日必抓到那个杂种,所有人给我上……”说着挺剑舍了自家情郎来攻。
我自然不信一二三四五能打败,反正我目地达到了,这对痴男怨女怕要纠结好一阵子,或者只怕永远也走不到一起了。一摆手道:“送他们出去吧……记得如果有可能,在他们身上个个刻上‘杂种’两个字当做记念。尤其是那个姓段的女人……”
一二三四五怔,以他们的武功虽然可以,但是如果精确的在每个人身上刻上两个字却无法做到。
所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无所做到不代表无人能做到。
峨眉一方的阵营中突然似刮起了一阵白色旋风,风住再看那些人背上都有刻着杂种两字。唯那段玉琳是刻在了脸上,左面一个杂右面一个种甚是好笑。但世上能有如此快的身法与剑术,只怕只有一人。
果然,白影一动,西门大官人……不对,是西门吹雪背背长剑站立在两阵之中。手中还拎着一支,呃……树枝?
西门之怨念
二十一、西门之怨念
我再提及一下,即使刻在身上的字也是有区别的,因为突然间发现刘正的字竟然刻在了两只手臂上。
从而,我脸部肌肉痉挛了一下!低头用脚指甲想也猜到这西门吹雪其实早回来了,而且将我倒在刘正怀中装可怜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握了握拳,算你能忍。
卓然而立的风姿,让峨眉山所有女性同时定住身体与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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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嘶……”刘正一抬手,发现自己两只血淋淋的胳膊正自滴血。那两个鲜红的字,在血中翻着白肉,看得十分清楚。
“啊……我的脸……”段玉琳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疯狂吼叫。
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本来知道西门吹雪厉害全来自书与电剧,但新眼所见尚是头一次。如果在各人身上刻字,虽快也不足为奇,可是更可怕的是这些人的后知后觉。在他已经站在那里十几秒后,他们才感觉到痛。这也就是说明,西门吹雪的剑快到当他杀了你后,你仍然感觉不到他的剑是自何处刺入的。
打了个寒颤,我接过娃娃忍着脚痛,退退退……一直到床边坐下。
这样的人物我可惹不起,所以能躲就躲吧!
听着他们的惨叫声,我几乎有种想把自己打晕的冲动。可是心刚一动便听到西门吹雪讲了一个字:“滚……”
酷哇!剑神不愧为剑神,连讲话都这么利索。
“西门吹雪你竟然使暗招用剑刺伤我们,岂有此理……”刘正伤在手臂,所以表情尚好。
但他瞧了一眼身边的段玉琳,此刻那张本不漂亮的脸已经被毁向干干净净,不由胆颤心惊,出言喝问。
可是西门吹雪却淡淡道:“不是剑。”
“什么?”
“剑是用来杀人,不是用来儿戏的。”
“那你……”所有人都看向西门吹雪手中的树枝,似乎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树枝一样。它的美不是因为它的枝叶,而是那被折断的前端滴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