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莫要听陈妹妹胡说,奴确实有身孕啊,只是奴一向偏瘦,所以肚子看着小些。”张毓倩有些慌了,急忙辩解。
“都住口!”
“苏培盛,将张氏陈氏带回去,二人的侍女拖下去严刑拷打,务必让她们吐出实话来。
事情未查明之前,你们两个都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吧!”原本失了孩子胤禛也很难过,结果,今天陈怡宁话里话外都是张毓倩假孕,胤禛十分的生气,安排给苏培盛以后就甩袖离开。
见胤禛离开,宜修也面色严肃的叮嘱大家把今天的事情都咽在肚子里,不许外传,随后让他们回去了。
众人离开后,宜修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剪秋本来有话要说的,此时也不好开口打扰,给宜修沏了杯茶后就在门外静静的站着。
“剪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宜修叫了剪秋进来。
“安排你打听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主子,奴婢正要说,松阳那边确实寻到一位名叫安陵容的女子,不过年岁尚小,只有六岁,可是主子要找的人?”
“她父亲可是叫安比槐?”
“回主子,是的。”
宜修听了并未做答,想了想,六岁,还有十年时间,便该入宫了。
“你去安排一下,想法子以安陵容的名义开一间铺子,再给她寻一位会制香的老师傅。”
“主子,奴婢有些不懂,这女子与咱们从未有过交集,主子为何要突然寻她,还要给她开铺子?”剪秋因为不像宜修重生回来的,以后的事情自然不知道。
“这女子,日后会有一番作为,当然,天上不会掉馅饼,我此时帮她,日后,也会需要她助我一臂之力。”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安排。”虽然剪秋还是没太明白,但是一个做奴婢的,有些事情听个大概就行了,不然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宜修看着下人拿来经过画押的口供,双手忍不住颤抖,脸上满是诧异,随后,派人去请了胤禛。
胤禛来时,后院人都在一边坐着,张毓倩和陈怡宁已经在下面跪着了,胤禛进来看见张毓倩二话没说一脚踹了上去。
“贱人!你怎么敢!”
张毓倩被这一脚踹昏了头,众人也都纷纷跪下请求胤禛息怒。
“爷,不知奴做错了什么,惹得爷如此生气。”张毓倩虽然有点懵,但是还是要先让胤禛平息情绪才好。
胤禛什么话也没说,挥了挥手,苏培盛见状带上来一个侍卫,从侍卫进门那一刻,张毓倩脸色立马就变了。
“你可认得他是谁!”胤禛面色极其愤怒,仿佛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吃人一般。
“爷,奴。。。。。。奴不认识此人。”
“倩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那些欢愉的日子,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还有了孩子,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爷!奴根本不认识此人,奴虽出身微寒,但是绝对不会做出如此水性杨花之事啊!请爷明查!”张毓倩有些慌了,但是她不能认,这个时候如果认了,代价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
“你说!一五一十的说!”胤禛的耐心不多了,把话递给了被带进来的侍卫。
“属下确实同张侍妾行了不轨之事,她说她是后院嬷嬷的女儿,并无婚配,而她又时长书信约属下在无人的院落里相见,而后属下与她便私定终身,属下确实不知道她是王爷的侍妾,如若知道,就是给属下十个胆子属下也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侍卫也不是个傻的,这个时候,就得实话实说,保全自己。
侍卫每说出一句话,张毓倩的脸就白上一分,直到他说要,张毓倩已经慌得不成样子,整个人身体颤抖的匍匐跪在地上,嘴里一个劲的叫着冤枉。
“既然侍妾说属下冤枉了她,可她写给属下的书信属下都放在房中床下,王爷可差人去取,书信都是张侍妾亲手所书,写明了她是嬷嬷的女儿,并没有婚配一事。”侍卫见此情况,索性全盘托出。
胤禛一个眼神,苏培盛就明白了,在苏培盛去取书信的途中,整个前厅,安静的渗人,众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如果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下一秒怒火就要牵连到自己。
苏培盛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回来了,把里边的东西递给了胤禛,书信里边写明了张毓倩不仅隐瞒了自己身为王府侍妾,还写明了孩子是侍卫的,胤禛看完以后愤怒的将纸张砸在了张毓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