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雪糕的,你进村子一直往上走,到最头那家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去,我要是在这里买,拿回家就成水了。”
卖冰棍的非常听话,骑着车子一边喊一边进沟了。
白峰和侯殿荣往回走,一边走白峰一边看着侯殿荣笑。
“难不难受?心是不是像吊搓了一样难受?”
侯殿荣哭笑不得:“麻痹的,要说不难受那是骗人,但愿赌服输,啥也别说了,你还是运气好。”
“上次你们就跟我沾了光了,这回你可没沾上,这个可不怨我,那!这是船钱。”
白峰递过去五十元,然后又拿出五元。
“这五块钱是安慰你受创伤的心灵钱,买两盒好烟,弥补一下心灵上的创伤。”
侯殿荣倒是没客气就把五块钱接过去了。
多少钱没有了,否则他也能分三百来元。
三百元呀!都够娶个媳妇了!
进村子在经过侯长喜家的时候,白峰和侯殿荣分手拐了进去。
侯长喜大概老远就听了白峰的声音,在白峰一进他家院子,他就拿着一摞子木头框出来了。
“赶紧拿着滚蛋!我一看见你就觉霉运当头。”
“三叔!你这是说哪里去了?我还准备回头给你送瓶酒喝,就凭这句话,酒没了!”
“我呸!我听你晃点我,我就是不说这句话,你也不会送酒给我喝,在我面前耍大刀,你还年轻!”
“哈哈哈哈!三叔!我走了!”
白峰抱着一摞木框框回到了家,卖冰棍的还在这里等着。
他家两个小兔崽子手拉手站在冰棍箱子前抬头仰望,白朵朵的一支手伸进嘴里,哈喇子有半尺长。
这东西小孩子吃一根知道啥味儿得了,不能让他们吃多了,肚子受不了。
白峰花了两毛钱买了四支雪糕,两个孩子一人一支,他和媳妇一人一支。
“你就知道乱花钱,你买这玩意儿干啥?孩子吃了好闹肚子了。”
“娘们家家的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孩子都四五岁了,连个冰棍都没吃过,出门说出来不丢人呀?”
“这有啥丢人的?我爹。。。”
“你敢说你爹没吃过冰棍?”
“谁说我爹没吃过冰棍了?我爹五月十三过生日,你不去送点什么呀?你都两年没去了!”
“五月十三?这还五十多天你,你急啥?”
两年监狱没登过丈人家门,今年说什么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