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族见证了此赌战,他们的强者还没有离去,我们能不执行?”
“可这涉及我们沈族的命运,难道我们就宁愿这么沉默着消亡,连反抗都不反抗?”有声音反对。
“说得好。”另一人当即出声:
“到时候责任你来担。”
反对的那人突然不说话了。
大厅中的气氛,忽然凝重下来,同时又带着几分诡异。
所有人心中都明白。
赌战所针对的是沈族,而沈族的个体,除了沈天勋父子两人之外,并不涉及。
眼下这种状况,是扞卫沈族的荣耀,还是独善其身?
许多人心中,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
毕竟,这实在也不能怪他们。
赌战是族长定的,输是沈问天输的,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出不了一点力。
而且柳族身为古帝族,若是让他们找到了出手的由头,他们是否还能置身事外?
显然不能。
“行了,先帮着疗伤吧。”
先前那位沈族高层随手将沈天勋的头顶补全,同时看了一眼沈天勋,道:
“族长眼下受创相当严重,必须要好好恢复才行,此事必须要重视,醒着的族长才最有话语权,况且如何联系老族长,眼下也只有族长知道。”
话题转移,众人明显多了些精神。
“眼下正是族长的虚弱期,现在的状态经不起再被折腾,若无他事,今晚就让族长好好休息与恢复,不要打扰,希望明日族长能独当一面。”
。。。。。。。。。
“天儿!”
沈问天居室。
身影一闪,少妇来到沈问天床前,脸上满是心疼:
“你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娘给你找点什么药?”
少妇不是旁人,正是沈问天的母亲。
兴许是因为血脉浓度较强的缘故,此刻的沈问天,已是有了一些精神。
虽然,说话还是非常困难。
但沈问天还是努力的克服了困难,艰难问道:
“所。。。。。。所以,我。。。。。。。我才是那个被舍。。。。。。。舍弃的,对吗?”
少妇沈天腴神情一愣,看着沈问天:
“天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怎么会是被舍弃的那个?”
沈问天没有理会这些话,而是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