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却那么做了。
虽身为重伤,而沈问天的思路,却是史无前例的清晰。
那种窗户纸被捅破的感觉,不再被蒙在鼓里的透彻感,很快就让他得出一个结论:
父亲真的是想要自己死!
一瞬间,比之身体上的疼痛,彻骨生寒的感觉,更让沈问天感到难以承受。
而另一边,沈问兮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璃,对方才所得知的消息大为震惊。
待秦璃落下后,其当急就问道:
“师姐,刚才您说的这些……”
秦璃目光看来,道
“没什么,应该都是假的。”
“应该?”沈问兮有些疑惑。
“话说七分真,掺上三分假,遇上个不太聪明的,就很容易被……”
说着,秦璃声音一顿,摇了摇头:
“你应该没信吧?”
沈问兮沉默了下:
“师姐,我可能是不太聪明。”
“说回你问的。”秦璃话锋一转,道:
“最后我跟沈问天说的那些,都是编的,当然,也不是信口胡诌,你们家这边的关系,也的确是有一些乱。”
沈问兮点点头,却并未追问太多有关乱的内容。
这时,场上,柳锻元将隔绝沈天勋的力量解去。
沈天勋第一时间就向阵禁所在的位置看去。
当看到那悬浮于半空中的铸信场时,尽管心中有所预期,但还是忍不住的神情变了变。
“这沈族长还在关心这什么铸信场的事,殊不知,他家里的那些事眼下都被抖搂出来了。”
“啧啧,兄弟齐上阵,这沈族是多多少少有些花的,而且还不知道,这就更惨了,我这定眼一看,都感觉这沈族长头顶上是绿绿的。”
“我倒是有点好奇这沈问天是什么想法,就是可惜了,被打得这么惨,现在估计连反应都做不出来,不然估计又是一场精彩的事情。”
众人饶有兴致的讨论着。
毕竟,在此之前,沈族的形象虽不能说好,但也往往都是与霸道等词汇结合起来。
而眼下,这么乱的情况,实在还是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虽也有人对此保持怀疑,但见柳锻元都没能催动这所谓的铸信场,难道方才指出问题所在的那个女子,实力与手段比柳锻元还要强?
显然不太可能。
“沈天勋,愿赌服输,此次赌战,是你沈族输了,你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