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床上的贺霆舟也睁开了眼睛,缭绕在他眼底的迷雾正在渐渐散去。
说话的人此刻正背对着他,只留下了一道未着寸缕的背影,明晃晃的,像是一团火,把人所有的理智都燃尽了,唯有欲望被剩下。
他看着那雪白的背部,重新问了一遍:“多久。”
裴穗还在自顾自地穿衣服,听了他的话后,也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回答道:“一个星期啊,怎么……”
可没想到她的话还没说完,原本已经准备独自睡的人又贴了上来,长臂一揽,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裴穗被这回马枪杀了个措手不及,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轻轻得推了推他的肩膀,叫道:“贺先生?”
不过贺霆舟什么都没有说,面沉如水,大手绕到她光滑的背后,将她才穿好的内衣又给扒了下来。
“……”wtf?
裴穗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胸口刮过了一股凉风,接着又传来了一阵刺痛。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对方已经开始做无氧运动前的准备工作了,吓得大声问道:“贺先生,你不是已经同意让我起床了吗?”
可等了半天,裴穗只等来了一个不怎么走心的“嗯”字。
“……”嗯?嗯?光是一个“嗯”就完事了?诚意在哪儿呢?
见贺霆舟说的话与行为严重不符,并且没有要改正的意思,裴穗只能出声提醒道:“可是你这样,我没有办法起来啊。”
闻言,还埋在她胸前的人没有抬头,甚至还性质十分恶劣地咬了一口顶端的樱红,而后只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后悔了”。
“……”我靠,说后悔就后悔,他以为他家是卖后悔药的吗?
裴穗一时间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脸上写满了“exce”。
虽然她对于今天的考试,已经做好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剩下的九十分全交给命运的准备了,可那也总要等考了以后再说吧。
还好她这回学聪明了,留了一手,没有告诉他是下午才考试,要不然真的只有明年再战了。
进行了一上午的无氧运动后,裴穗心里淌着血,在昏睡过去之前,忽然间顿悟了,想通了为什么自从遇见了贺霆舟后,她好像事事都不顺利了起来。
原来每一个失败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成功的绊脚石。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贺先生应该怎样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周没有吃的肉吃回来?
最近你们都好冷漠,冷得我都没有萌要卖了【躺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