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日转头见是李乘舟,欣慰得意长笑道:
“好个‘深向绝处求生机,’总比活活等死强,做的好,好徒弟。哈哈哈。”
二人见厅上一把红漆木椅上端坐一女娃,素衣轻纱,柳眉轻目,纯净仙雅。背后挂着一幅图,图上一童子坐牛背上吹笛。厅上除了几把椅子和一桌子,别无杂物。
叶从风轻轻开口问道:
“你们是谁?怎么跌落这里?如何又中了桃山三春散?世上只有我姨姨和我才有这毒药,你们肯定和我姨姨是对头。”
李乘舟拱手做礼,道:
“我师父确实中了桃山的三春散,毒性发作又遭敌手追杀,我打不过,也不想白白的让敌手杀了师父,再杀了我。情急之下,绑着师父一起跳崖。心想要死也死在一块,好报师恩。并不是姑娘想的那样欺师灭祖,千恩万谢姑娘解救之恩。”
叶从风道:
“你们和我姨姨有何过节,谁要追杀你们?我姨姨是不好,可他对乱闯桃山的男人才下死手。你们是不是去闯桃山西阁楼?”
李乘舟道:
“我从未来过桃山,并没去过什么西阁楼。”
叶从风目光转向许一日,许一日微红了脸,目光闪烁支支吾吾道:
“我有次来看桃花,误入西阁楼喝了两口桃花酒,就有个白发娇美的女人出来打我,我也打了他,最后被他用暗器划伤我胳膊才中了毒。”
青桃听了哈哈笑道:
“果然是个贪吃的老翁,偷人家酒喝,可碰着钉子酒了。我们这分西阁楼,东阁楼,西阁楼住的是姨姨,东阁楼住住子,若你到东阁楼上,别说两口酒,喝醉也管够的。偏运气不济,到了西阁楼,进了西阁楼,能活着出桃山也是有本事的,不知多少误进西阁楼的男人被埋桃树下化泥护花呢。”
叶从风道:
“若不是你内功深厚,压制毒性,再晚些时日,纵是华伦在世也无力回天。此毒也易解,只有一个难处。”
许一日道:
“什么难处?”
叶从风道:
“须得桃山绵绵无绝掌,将毒性慢慢聚集,服解药再用无绝掌化去毒性,若只吃解药则不能彻底去除毒性,日渐积深,最终一命呼呼。”
许一日道:
“西阁楼的女人要毒死我,东阁楼的女娃娃救我,还是女娃娃好。不似西阁楼女人那么凶恶,狠毒。我快埋土的人了,也说不出那些个客套话,只谢字心中藏便了。”
叶从风又问道:
“别人为何要追杀你二人?”
许一日道:
“一时也说不完,你一个女娃娃说了也不懂,不如不说。”
叶从风道:
“你还没有说,怎知我不懂?”
许一日道:
“你打赢我徒弟,我就跟你说。”
叶从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