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李承道,魏征对李世民对评价就要客观多了。
“殿下大可不必为我抱不平,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可能明天我就要出狱了!”
“借花献佛,这顿酒菜权当和殿下告别吧!”
以前的魏征对李承道算不上熟稔,顶多打过几次照面。
直到被投入诏狱,魏征才真正了解了这个年轻人。
而眼见分别在即,他竟然有了几丝舍不得。
在狱中的李承道给魏征对感觉很怪异,对方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目空一切,但又平易近人;时常疯话连篇,但又卓识过人。
加上又是自己旧主的血脉,所以魏征的感情很复杂。
但魏征的感伤很快就被李承道驱散了。
李承道这边饮下一口酒,随即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的酒可真难喝啊!太水了!”
魏征听后不禁莞尔,心里对李承道这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生出一丝钦佩。
“我还略懂酿酒,殿下如果想喝,日后我可以托人带进来!”
李承道摆了摆手。
“算了吧!你酿的酒或许比这好,但还是算不得上品!”
“哦?殿下也懂酿酒?”
“何止是懂!我认第二,这天下就没人敢认第一!”
“那魏征可要请教一番了!”
李承道听到这里,立刻正襟危坐起来。
“也好,老魏你我有缘相识一场,我就送你一场大富贵,今日之后,你便是这大唐酿酒第一名家!”
李世民站在门外听着二人在那里聊酒,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不送酒菜了。
这两人尽聊这些无关紧要的。
李世民转身准备要走,就听李承道说道:
“我这酒不仅能喝,还能用,有个什么刀伤箭伤抹上我酿的酒,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李世民长吁了一口气,又转身回来继续听。
“竟能如此神奇?”魏征显然不信。
“说不上神奇吧!老魏,你可知道这人中了刀,特别是那些伤口比较大的,为什么往往好不了?”
魏征摇了摇头,“我没殿下这般博闻广识,对医药可谓一窍不通!”
“那是因为细菌!”
“细菌?”
“对,这玩意儿很小,肉眼几乎看不到。但这些小东西里面有一些就是以人体的血肉为食,只不过平日里我们有皮肤抵御,它们奈何不得!”
“可一旦皮肤被大面积的损毁,我们就很难抵御细菌的侵蚀了!”
魏征听的半懂不懂。
“殿下的意思是,酒能杀死这些叫细菌的东西?”
李承道摇了摇头。
“你们酿的酒不行,我酿的才行!”
“这是为何?”
“浓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