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仿佛是下了某种决心,遂从殿后拿出一方硬物。
她想起回来路上沈意玄口中所上的,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退路,那日他道:“倘若我回不来,清河便拿着玉玺逃出皇宫。”
此刻清河的心里是百感交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是正确的。
。。。。。。
翌日朝堂上。
沈时宴站在高台之上,因为知道沈意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而满面春风:
“凉州雪灾得已缓解,实乃苍天庇护,本王已将这一好消息快马加鞭传给陛下。”
“太好了。”唯沈时宴马首是瞻的尚书大人最先回应。
“王爷既派人去将此好消息告知陛下,何不顺时问问陛下什么时回宫呢??”许久未见陛下的佐政大臣,最终还是出了声。
“是啊王爷,陛下到底何时才回来。”太傅亦同趋向前询问。
“朝政由本王全权代理,何须理会陛下归期?”沈时宴如被触了逆鳞般,不再好声好气。
“这。。。”
显然众人是被吓到了,不敢多言。
良久。
门外传来苏公公的声音:“陛下驾到。”
苏公公乃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诸卿都是认识苏公公的,听到他的声音,所有人纷纷回头看;满心欢喜地迎接着陛下。
沈时宴心里叫嚣着不可能,沈意玄分明已经命丧火海,怎会出现于此?心里没由来的一紧。
只见两旁侍卫先行开路,清河神色镇定,步伐稳重,徐徐走进朝堂。
在众人的讶异中,沈时宴先是反应了过来,并上前呵斥:“后宫不得干政,你一介妇人又岂敢伪称圣上?斗胆扰乱朝纲,该当何罪!”
沈时宴并没有将这小小女子放在眼里,也没有将她当成是北冥的一国之后,更是打心里瞧不起她的。
“大胆沈时宴,朝堂之上岂容你大声喧哗咆哮?”清河被沈时宴堵住了去路,尽管他身子高大伟岸,自己才不怕他。
“见玉玺如见陛下,还不给本宫跪下!”清河无视他那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径直将手中托盆上的黄色绸布掀开。
一方玉玺赫然出现在众人跟前。
除了沈时宴及其一众随从官员没有立即跪下;其他大臣皆是跪了下来:“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河看着沈时宴那黑到深沉的脸,提高声量质问道:“看见玉玺还不下跪,是要造反吗?”
迫于压力,沈时宴不得不下跪,只是心里始终是不服气的:“见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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