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北冥啊。”
“真是天要亡我北冥啊。”
被拉下去的孙尚书大声呼道。
沈意玄闻言,双手不自主握成了双拳,这群老东西,实在该死。
春熙园至高处。
“啪。”
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传来;清河狠狠甩了阿兄一巴掌。
清城脸上一个巴掌红印赫然浮现。
他知道清河打自己的缘由,并没有生气,任由她发泄,只是不慢不紧地擦拭掉嘴角处渗出的血。
“你为何要下此狠手,阿兄是连我都要杀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在花朝节那晚。”清河伤心呐喊着。
实在不敢相信,她的阿兄,竟会对自己下狠手。
自己这般信任他,他却可以做到不顾自己生死;亏自己还一直担心他会被人抓住马脚。
她知道地牢里的那些人,是阿兄设计安排的。
只是,那讲戏先生,并不在安排之内。她昨夜便看出那人便是阿兄身边的啊絮。
他做了乔装,定是阿兄的安排。
啊絮用箭伤人,且箭箭走心,并不是作戏给大家看的;他的真实的目的,是要杀了自己与沈意玄。
“清河,你听我解释。”清河将她掰到自己跟前,语重心长道。
“由滋事挑衅变成意图弑君,只有这样,沈意玄才会彻底动怒。”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加速他与陛下之间的矛盾;加速他与大臣离心;我们才可以取得更进一步的成功。”
清城歇斯底里道,把自己的苦衷告诉她。
眼前这个女人,做的显然是不够狠的;自己不与她说透,她是不知道自己苦衷的。
“倘若我们按原计划进行,今日的朝堂是风平浪静的,绝不会看到孙,霍二人下狱。”
“眼下追随太宗的老臣,还有程国公府在虎视眈眈,剩下的皆是些不足为惧的。”君子做事坦荡荡,他承认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只要沈意玄心里有她,心爱的女人受伤,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阿兄,是清河一时性急,对不起。”清河仔细听着他的分析,自是有道理的。
忍不住摩挲着自己在他脸上留下的巴掌印记;一边替他呼气,一边在忏悔。
“清河请你相信,你我是这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莫因他人而离间我们之间的情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
清城一脸真诚道;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清河点头应允。
是啊,自己怎么会怀疑阿兄呢;他们可才是一类人啊。自己若再是怀疑他,岂不是会寒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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