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辰松了口气的样子,点头道:“如此刁奴实在可恶,以后就不要留在府上了吧,把她发卖出去估计也没人买了,不如就送到乡下庄子去做苦活。”
沈明思顿了一下,然后道:“你说的有道理,回去后我会将她发落了。”
“谢谢爷爷专程来告诉孙儿这事,劳爷爷费心了。”沈君辰道。
沈明思摆了摆头,示意无碍,但过了一会儿后他的脸色又浓重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沈君辰道:“昨晚我三次让赵海喊你回府,你为何都不回。”
“孙儿已经说过了一日不定柳氏的罪就一日不离开府衙,孙儿虽然年少,但也知道男儿说话当有分量,这个决心已下就绝不会反悔。”沈君辰道。
沈明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和沈君辰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借口。沈君辰不愿意在沈雨霞的事情上让步,哪怕是现在也依然坚持这个想法。
“辰儿,说道做到固然是好事,但有些事还是不要做得太死。你还小,不知道一个家族的力量对于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太过于固执己见只会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背后可以依靠的家族,到时候你四面楚歌、孤家寡人,还有谁能帮你、支撑着你,你就算再有才华又如何,永远也比拼不过背后有家族势力的人。”沈明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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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是还小,爷爷您说的这些孙儿都不明白,但一个人生在这个世上,连为自己的受迫害而死的母亲伸张正义都要畏手畏脚,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沈君辰也看着沈明思说道。
“你已经抓到凶手了不是吗,说到底柳氏兄妹就是有心要害死你母亲才会被人一唆使就动手,他们才是真正的凶手,旁人三言两语的话,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沈明思道。
“那不是三言两语,如果没有她的唆使,柳氏根本不会想到要用这么歹毒的方法害死我母亲,她是这场毒杀案的三大主凶之一!”沈君辰道。
沈明思锐利的双眼压迫性的看向沈君辰,“看来你是要固执己见了,幼鹰刚学会飞就想摆脱父母的控制,小心摔下万丈悬崖。”
“吱呀——”
房门被推开,司夜从外面走了进来。
“沈老大人危言耸听了。”司夜说道,面具之后的眼睛深且看不透,黑沉沉的看了眼沈明思。
沈明思吃了一惊,没想到司夜会突然出现,而且明显是已经听到了他和沈君辰之间的全部对话,道:“国师大人,您救了辰儿一命,沈家甚是感激,但这到底是沈家的私事,您贵人之身,沈家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君辰喊我一声大哥,我既然作为他的大哥,他的事便是我的事,没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司夜道。
沈明思顿时有些为难起来,没想到司夜竟然这么看重沈君辰,竟然是一点都不想沈君辰受到委屈的意思。
可沈雨霞的事他也不能退步的,沈雨霞是他的嫡女,还是沈家与安昌侯府联姻最重要的纽带,这么多年沈家多处受到了安昌侯府的帮助,利益纠葛很深,已经不是能轻易就放弃的了。
沈明思想了下,正想在说什么,却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给司夜和沈君辰传话道:“大人,公子,去昌北的人回来了。”
这一句话,听得沈明思心中猛地一跳,昌北?
沈君辰这时已经和司夜一起朝外面走去,沈明思心里惊涛骇浪一样的翻滚着,连忙也跟了上去。
但是沈明思刚走出房门,却发现沈君辰与司夜竟然都在一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心里顿时凉了一截。
沈君辰与司夜是特意避开沈明思的,两人见到了从昌北回来的人,同样是一名黑衣侍卫。
“大人,属下不负大人所托,已经将沈雨霞的笔迹带回来。”黑衣侍卫道,并拿出了一个包袱。包袱里面是用狭长的木盒装着的一卷画轴以及抄写了满满一整张纸的文章。笔迹娟秀,一看就与绢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为何用了这么长时间。”司夜问道。
“属下到了昌北,找到安昌侯府后发现,沈雨霞在侯府几乎不动笔,她身边根本没有留下什么字画书信类亲笔所写的东西,她要写信竟然也都是让侍女代劳。属下心中觉得非常奇怪,联想到大人派给属下的任务,属下就心有怀疑,觉得这个沈雨霞似乎知道自己的笔迹不能留下一样处处谨慎着。属下不甘心就这样完不成任务,潜进安昌侯府早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从安昌侯世子的书房中找到的这两样沈雨霞早年刚嫁进侯府时留下的笔迹,一幅画,以及一封类似情书的纸张,都有沈雨霞的署名。他们是被世子收藏起来的,放置的盒子积了不少灰,属下拿走也暂时不会被发现。”黑衣侍卫回道。
沈君辰看着这两幅署了沈雨霞名字的证据,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可算是得到这东西了。
“另外,属下这次还有另外的收获。”黑衣侍卫对司夜道。
“什么收获。”司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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