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摆在面前的两把漆黑如墨的飞刀,秦华心里就是一阵欢喜。林雪兰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是将那柄独角打磨成两把飞到,约莫是巴掌长短,大拇指一般的粗细,而且很是锋利,他可是爱不释手,一个劲的把玩着手里的飞到。
“剩余的碎料,我收下了。”
林雪兰饶有兴趣的看着一旁剩下的独角的材料,道:“这种分子物质我从来没有见过,想研究一下,坚硬无比,而且又轻盈,如果研究出来,对龙之魂的应用有很大的用途。”
秦华手里拿着飞刀,自然也不会小气,忙是点头同意,同时接着切割器,将那怪物的两对入钢刀一般的翅膀给切了下来,薄如蝉翼,透明无瑕,放在桌子上几乎看不出来,整个翅膀长度在半米左右,很是锋利,与一般的小刀差不多,而且柔韧度很强,林雪兰也是帮忙,给这翅膀稍微的整改了一次,变成了两把匕的样子,同时安装了一个特殊材料的手柄,握上去很是舒服,如果不仔细观察,谁都会以为只是拿着一个手柄在那里挥舞着。
“这也是好东西。”
林雪兰拿起一片剩余的翅膀,道:“如果能观察其中的分子排列,也能制造出更多的材料。不过有难度。”
“交给我吧。”
秦华笑眯眯的说道。
林雪兰一愣,随后恍然,道:“忘了,你家里可是世界顶级的军火商,科技设备也是世界一流,这种材料要是能研究出来,可是很大的利益。”
“正确。”
秦华笑眯眯的说道。
将那些翅膀的碎料收集在一个袋子里,接下来的切割则是将那怪物的尾巴给切了下来,那尾巴可是如长矛一般,不过令他失望的是,尾巴一掉下来便是变成了软的,而且流出来的是一种带着腥臭味的蓝血。这里面是蕴含着非常强大的毒性的,要不是林雪兰吃了解毒丸,恐怕会当场丧命的。索性这实验室的密封性极好,而且打开空气抽取之后,带着毒气的空气很快便是被抽走了。
最让两人诧异的是,那蓝色血液流淌出来之后,在那桌子上,竟然出一阵阵嗤啦的声响,竟然在腐蚀这钢板!
“好厉害。”
林雪兰喃喃的说道。
小金快游走过来,只是转了一圈,那流淌出来的血液便是消失不见了,显然被它是喝的干干净净了,这一份毒血就是给小金带来不少的刺激,更是双眼放光的看着差不多快死翘翘的了怪物了。
秦华接下来所做的是在那怪物的背上开了个口子,随后对那小金说道:“如果你连壳都敢吞了,我不介意今晚上吃顿蛇肉!”
小金立马太高脑袋,眼里一片掐媚,随后猛然一窜,在林雪兰还看不出什么样来的时候,便听到一阵咀嚼的声音,约莫是七八分钟之后,小金才是窜了出来,随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盘着休息了,显然这次的毒素对它来说是一次大补之物,自然而然的进化是在可能不过的了。
而秦华则是上前将那皮革拆开,随后一个空虚的壳子出现在二人的眼前,黑漆漆的盔甲一般,背上一块豁口,里面是空无一物,这可是宝贝,也是坚硬无比,而且放在手里,很是轻盈,如果能仔细的应用,也是一件防身的宝贝,当然,需要地狱火的所有专家自信的查看,只要能研制出这种材料,或者是分子构造,那么就能研制出相同程度的材料,也是一项巨大的利益。
将那怪物的壳收了起来之后,一看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林雪兰很快便是去休息了,因为明天将要对龙之魂做最后的研,确保能在年前试验出第一个成品,到时候便能进行批量生产!而这项利益巨大的项目自然是握在了赵家人手中,这是秦华非常不爽的地方,当然,如果能从中搅黄了,自然也是再好不过了。
第二日清晨八点,秦华起床之后,同几人吃了早饭,先是将怪物的那坚硬的盔甲送到了地狱火在华夏的几个联络人的手中,自然是仔细的嘱咐一遍,那几人不敢大意,以最短的时间将盔甲送到了地狱火总部。而随后,秦华接到了郑启元的电话,得知五百亿人民币已经全部达到了他所指定的账户,这才是让他的心情稍微满意了一点,随后通知了徐海,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徐海是在清楚不过了。
赶回学校的时候。
整个学校里却是一片肃静与沉闷,他清楚是因为昨天在飞机上死去的几人对学校有很大的打击,但能做的也只是无声的祈祷以及祝福,很多的学生都是自的走到巨大的操场,为死去的几人表示祝福。秦华在人群中的一角找到了于晴的身影,走上前。
“什么也别说。”
于晴道:“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什么了?”秦华心里一个抽搐,同时小心的问道,莫不是祁莲的事情她清楚了?
“破坏爱情的事情,我不想说出来。”于晴说道:“这对咱俩的爱情不利,所以,不说我就当做不知道了。”
秦华苦笑一声。
心里却是一番感动。
于晴做事想事,如果牵扯到两人之间,一定会以感情为最大,一旦有涉及威胁感情的事情,她回非常感性的将那事情排除在外。
“好好的祝福,别傻笑。”
于晴双手抱拳,有些不满的说道。
秦华忙是点头,同时衷心的为那死去的几人默念了一变《大悲咒》。隐约间,他听到痛哭的声音,抽泣的声音,以及惋惜哀叹的声音。
“我们能避免死亡吗?”
于晴突然问道。
此时已经有学生开始离开了,秦华笑着摇了摇头,牵着于晴的手,道:“不能,但是我们能一起面对死亡,人生的终点是死亡,最美满的是可以与自己的爱人一同走上天堂。”
“希望他们在天堂,可以避免这人间的悲痛。”
于晴祝福的说道。
秦华笑而不语。
人死后,到底能去何方,又有谁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