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东阳却喜笑颜开忙去开了门:“恙郡主快请进!”
光线从明到暗,淮子琢适应几秒后,脸色彻底黑了个透。智信那东西上报也不报全了,书房此时何止荣灿跟东小公子,还有快月余不见的时廓也来了。
她尴尬笑笑:“三殿下圣安,大将军安,东小公子找我何事啊…?外院梅花开的正好,雪压红泥头的,又好看又好闻,要不我们两个边走边聊?”
东阳忙点头,一个好字还未来得及脱口,身后两道凌厉的目光逼来。
“不准!”
“不可。”
真不愧亲叔伯亲侄儿,几乎异口同声。东阳叹了口气,却也不气馁:“外头天寒地冻,在这儿也不妨事。”
说罢拿出一卷画:“恙郡主替我看看这画,若有幸也能替我题题字…就不知道在下可有这个运气。”
一幅基调晦暗的京城山水画,一边红宫墙柳覆盖深深白雪,只有一行脚印。另一边过渡到人烟罕至的郊外,两行垂柳,一条江湖,一人乘舟在碧波飘渺的江湖之上。嫩绿的枝头覆着薄薄一层白雪。既有春意却又莫名哀伤。
背诗想想倒是有,可题字…她脸色讪讪。
这时时廓提笔走了上来,莞尔道:“恙恙说,我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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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虽觉古怪,可三皇子话他也不敢反驳。倒是淮子琢长舒一口气:“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蹩脚的记忆,她只勉强想出个这首诗。虽说也是大神所着,可是能应几分景她也拿不准。毕竟她也不是个爱读书的人呐。
时廓搁笔时,淮子琢跟东阳都震惊不已。东阳震撼淮子琢的诗,淮子琢震撼时廓的字,两个人互不干扰的‘啧啧啧…’
忽然东阳惋惜道:“恙郡主才情如此厉害,这字恐怕也是一绝吧?”
说着又拿出一幅画,淮子琢脸色黑了黑,这家伙今日来也不提前说一下,这背诗跟拉屎似的,哪能说来就来?总不能跟他说个骆宾王‘白毛浮绿水…’?
时廓莞尔道:“作诗也耗费心神,东阳莫过分了。”
东阳这才讪讪将手中画收好:“那我改日来,改日我们一起探究几幅画白老先生的名画!”
淮子琢这才想起,当初她给时廓两万两银子时,为了让他少受人欺负,一并把老头给自己的画借给了他。东阳说了她才想起,忙问:“时哥哥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东阳一愣,暗暗观察二人。
时廓神色开朗许多,忙问:“恙恙想我几时来,那我便几时来。说起来今日来我是替先生给你送信的。”
前两日白老头的信送到芜家。没遇到人被墨守收下又给了时廓,是以今日时廓特意来送信。
淮子琢手一抖,接过老头的来信,犹豫了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豪迈打开。
果不其然…从第一句骂到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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