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这车上明明有好几个保镖,可开车的是Rose,也不知道这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曾经在芝加哥载着秦绍逃过了一场暗杀,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一会儿秦太太休息了,姜医生有什么安排吗?”rose问我。
“没有。”我摇头。
虽然上午和乔柔柔说了不少话,但我依然不确定她是否打算放过我。芝加哥我人生地不熟,危险很可能发生在看不到的地方。为了保险起见,我最好还是以退为进,按兵不动的好。
“该来的总会来姜医生。”秦绍应该是之前就和rose交代过,所以她给我暗号,告诉我她什么都清楚。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她压低声音继续说:“酒店,是暗杀最好的场所。其实不如出去转一转,反而更能保平安。”
“你确定?”
“确定。”她笑了,“后面那辆车已经在跟了,姜医生,是祸躲不过,知道太多的人,总是危险的。”
她说完坐直,抬高了声音问我:“姜医生,下午乔小姐休息,我带你去转转?”
“不方便吧,万一秦太太这边有安排……”我说着,乔柔柔果然抬了抬眼皮。
“没事,你尽管去。”乔柔柔有些高兴,“不用管我,我下午不用你陪。”
rose看了我一眼,心照不宣。
车停稳,乔柔柔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到酒店,我和rose上车,后面那辆车就继续跟。
其实金蝉脱壳我会,只是这一次,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女人的体力,根本无法和男人相较。好在当时有rose陪着我,否则我一命呜呼的可能极大。
当时rose带着我在酒店附近的商业街上转悠,她来芝加哥8年了,对这里非常熟。
我们假意逛街,其实一直在留意跟随我们的人。
rose竟然还有闲心,问我当年为什么整容。
我说:“为了美。”
她说:“那为什么要保密?”
我无言以对,张了张嘴,她说:“你有难言之隐的话,我不问。但是姜医生,我觉得你原生的那张脸,比现在的要好看。从前那个男人喜欢,现在这个有点像未成年。”
我顿了顿没说话,果然秦绍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
我们逛街纯粹是为了活命。rose似乎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紧张。
“你不怕?”我问她,“你知不知道,乔柔柔是要弄死我。”
“知道啊。”她说,“所以那些人和我无冤无仇,不会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