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当时我俩算是分开,谈不上背叛。
你就当我是痛苦中的放纵吧。”
黄潇:“不愧是新渣,心态真好。所以你现在?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拍夜店吗,我还是决定要把她拉回去,这种冷静期,真的让人煎熬。”陈启雄道。
黄潇:“所以你要从我这拿歌单去讨好她?”
陈启雄打了个响指,重重地道:“正解!”
黄潇问:“你小时候抓周的时候抓到的是什么?”
陈启雄愣住,想了会道:“好像是只青蛙玩具,怎么了?”
黄潇:“我觉得你记错了,应该是只狗娃娃,否则你怎么现在当起了舔狗?”
陈启雄急道:“这怎么就舔狗了?我就是想重新把元媱追回来,又不是毫无原则毫无底线。
况且当初确实是我小心眼了点。
我这应该算浪子回头,知错能改。”
黄潇笑道:“啧啧,真不容易,你也有服软的时候!”
陈启雄扔下烟蒂,一脚踩灭,道:“男人嘛,该硬的时候当然要硬,该软的时候也得软。”
黄潇:“行了,别吹了。她的专辑我都准备好了,你们拍完夜店就可以开动了。”
陈启雄抱住他的头,在他的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黄潇笑骂道:“你个老玻璃!”
杨钦的夜店跟他的电影差不多同时开机,拍得比他还顺利。
送走陈启雄,柳语菲来电话了。
黄潇:“有何贵干,美女?”
柳语菲:“叫什么美女,叫师姐。”
黄潇:“凭什么?”
柳语菲:“我听我老师说了,你明年不是插班了吗?那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师姐。”
黄潇暗叹,为什么女人这么喜欢当姐姐呢。
黄潇道:“行,学姐。什么时候回国?”
柳语菲:“再过几天吧,到时候要不要我来探一下班?”
黄潇连忙阻止:“你还是饶了我这学弟吧。我现在出门都要化妆了,好多双眼睛天天盯着我。
不是,你妈不管你了?”
柳语菲:“跟你开玩笑呢。我比你还杯具,出门记者盯,在家我妈盯。甚至我打电话都盯着。
我这还是在洗手间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