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渊的院子里。
夜越深,沈渊就觉得身上愈发的滚烫。
他一开始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被君默给气到了,可慢慢的,也发觉了不对劲。
毕竟是中招过一次的人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当即就黑了脸。
到底是特么的谁?
他今年是跟春药杠上了是吧?
这次的药性没有上次猛烈,沈渊刻意忍耐一下,也能忍过去,但他有小妾,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一开门,却发现君婵竟然就站在他门外,也不知道在这里窥伺多久了。
“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的人一袭月影薄纱,香肩半露,一副媚眼如丝的轻佻模样:“将军要去哪儿?”
沈渊冷声道:“是你给我下药?”
他想起自己在皇后宫中时,喝下了君婵敬的酒。
君婵扭动着腰身上前一步,同时把沈渊挤进房间里,顺便关上了门:“将军可别胡说,那只是一点助兴的小酒而已,什么下药不下药的,太难听了。”
她说着,柔软的身子已经完全靠在了沈渊宽广的胸膛上。
女人微微瞌目,沉醉的聆听着沈渊狂躁心跳,一双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圈上了对方的脖子。
“将军,今夜的事情,你我各取所需,明日天一亮,你我仍然依先前所说退婚,互不耽误,你觉得可好?”
君婵的相貌跟君默有三分相似,特别是沈渊一低头的那个角度看下去,这姐弟俩的轮廓简直一模一样,沈渊内心突然惊了一下,一把攥住君婵作乱的手,重重甩开。
“长公主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君婵踉跄两步后站稳,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外,显然是没想到喝了催情酒,又是美色在前的情况下,沈渊竟然还能把持得住。
“廉耻?廉耻就是:我们得连夜享受这美好的时光,不然别人会耻笑我们。”她倒是也不恼,重新像是藤蔓一样攀附了上来。
沈渊只觉得恶心。
君婵以为他是放不开,于是劝解道:“将军不必拘束,这朝中臣子啊,曾与本公主春宵一度的人不在少数,他们依旧活得好好的,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客气的说,满朝文武,有一半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有她用手段胁迫的。
有稍稍一勾就迫不及待贴上来的。
还有那半推半就,最后却食髓知味的。
男人么,在这种事情的态度上一向很宽容。
沈渊听到这句话,耳尖微微动了动,这次没有把君婵推开:“那公主都曾和哪些人共赴巫山?”
君婵低低一笑:“将军啊,你套我的话?我君婵只是好色,并不蠢。”
说完,她伸手在沈渊的胸膛上轻轻画圈:“你好僵硬,放松些,此刻我不是公主,你只当做是你的一个露水情人便好。”
话一落,沈渊竟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床。
君婵心中一喜,感受着沈渊那跟铁一般坚实的肌肉,只觉得今天要占大便宜了。
她就说了,凭她阅人无数,看一眼就知道,沈渊这个类型——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