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刑越靠近,又从床上坐起,慢慢悠悠爬进刑越怀里坐好,侧脸枕在刑越胸前,要刑越抱。
两条蛇尾垂落在床边,蜷卷的厉害,掉到了地毯上,草绿色的长毛毯子跟被扔进了水池子一样,湿漉漉的,能拧出不少水来。
昼夜温差大,刑越怕她着凉,把小被子扯过来,盖在她身上。
地上都是七零八落的衣服,从客厅一路到卧室。
“明天我妈想过来跟我们一块吃饭,”怀里的女人声音沙沙的,仍能听出娇气的哭腔,她问刑越,:“可以吗?”
刑越身上还穿着衣服,一身灰色的绸缎面衬衫被抓得皱巴巴的,空着,手压在衫面上,能清晰勾勒出峰峦的高度。
“你过来亲亲我,就考虑一下。”
刑越说着,手还托了一下圆滚滚的红蛇尾,抱上了一点,不至于全掉落在毯子上
步窈直了直腰,撑起力气,手搭放在刑越肩上,主动给刑越送上她的唇。
或许是厮磨得太久,现在再碰碰都有些刺疼,但刑越的唇瓣很软,温温缓缓的接吻反倒缠绵舒适,让她的痛觉感官有所缓解。
刑越对她的主动很受用,吻了个餍足,又稀罕得在那张微肉的脸颊上狠狠亲了几口。
“行,”她应答下来,还贴心问,“要我去机场接一下吗?”
步窈摇头:“我发定位过去就好,不用去接,她跟朋友来的,要在酒店落脚,下午才会过来。”
那还有得是时间,刑越的尾巴食髓知味的和小火蛇摩挲,完全沉浸在了交尾的感官里。
夜越深越冷,步窈半夜没摸到刑越,手在床单上四处碰了碰,迷糊摸找,只摸到低温的蛇鳞。
她的枕边人,睡着睡着就化回蛇体,挨着她尾巴蹭温度。
藏蓝的蟒蛇盘成椭圆形,蟒头盘放到椭圆的蛇身中间,形成固定的盘睡姿势,连身上的温度也出奇的冰冷,不是她的尾巴能暖热的。
这是蛇要步入冬眠的迹象,可现在才深秋而已,刑越这么怕冷吗?
不同的蛇种冬眠条件不一样,一般都是要零下摄氏度才会要准备冬眠,刑越不知道是不是尾巴之前生病的缘故,似乎不太能耐冷。
步窈想把刑越抱进怀里,但蛇这个盘固姿势有点咯手,她索幸也化回蛇体,爬在刑越身上睡,蛇下巴擦过藏蓝色鳞面,蛇头拱了拱刑越的蛇身,试图钻进椭圆盘固的睡姿,要和刑越缠着睡。
冬眠姿态会让蛇体有些僵硬,进入低温状态,现在刑越还没有完全冬眠,她都废了好大劲才钻进刑越蛇身底面,缠绕着。
两条蟒蛇在被窝里提前过冬,昏昏熟睡。
蛇只有两大爱好,睡觉跟交尾,总是懒洋洋的,如果不用上班上学,他们恨不得成天盘成一个姿势,动也不动,饿了觅食,饱了睡觉,情期交尾,别的事都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