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恒笑,“我们在决定哪个倒霉蛋去跪荣元姜。嗷,打你啊。”
倒霉蛋楚玉恒拧了楚月恒一把。
她走到萧珞面前,笑的活像只猫,“珞珞姐,三局两胜。”
荣元姜不可能让萧珞跪的。
萧珞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专程为楚玉恒来的,此时才猛然想起荣元姜代行后职,她矜持一笑,“我有事找蛋疼,怕您多心,特来跟您报备。”
楚玉恒当即摆手,“没事,您可劲祸害,不用客气。”
“我有点事想问他。”萧珞笑的高深莫测,“能严刑逼供吗?”
“我要旁观。”楚玉恒一听这话瞬间一脑子黄色废料,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她贵妃所出,母为前朝公主,是以旁人热衷的正事与她不搭界,驸马相貌绝艳,婚后她一腔热血献给夜夜捣衣声。
萧珞果断拒绝,“不。”她问,“蛋疼在哪里?乾清宫还是养心殿?”
“养心殿。”楚玉恒指路。
李月丹很崩溃。
荣宪明堂高坐,阶下两人,左季北媛右李月丹,余等围观。
“如今到底谁分管刑部?”荣宪长发挽起,一袭交领浅蓝色长裙,仅戴一玉梳,其余首饰欠奉,但打扮再素她坐的也是龙椅。
李月丹硬着头皮说,“我。”
荣宪一记眼刀劈下,“不想干回去写辞呈。”
她冷漠看向季北媛。
辽东二把手季北媛截住了荣宪的下一句话,“我总览六部。”
荣宪很少当着其余派别的人与自己手下起纷争,但此时实在是忍不住,“我让你说话了吗?”
季北媛装死。
“诸部若不能各司其职,”荣宪语气冷如冰霜,“那分门别部作什么?统统和一起算了。”
“诺。”季北媛估计她若是再怼回去八成又要被骂滚,赶紧低头。
荣宪起身。
沈节说,“无关人等退下吧。”
萧珂也跟着站起来。
“二月一日,截止2347,两广无殊。枪支损耗二十七,弹药损耗三百一十八。”杨曹娥报备。
从南到北依次顺延过去。
“一月二十八日,截止1810,云贵无殊。枪支损耗五十四,弹药损耗四百六十。”
……
“一月十七日,截止1423,极西无殊,火车运行正常,铁轨无殊。”
“一月二十三日,截止0017,西伯利亚三州无殊,供电正常,机床油田日常维护无殊。”
“二月三日,截止1103,三韩无殊,车床运作正常,铁轨无殊,船厂正常。”
“一线要员留下。”萧珂说。
言外之意是关中、汝南及管辖南方内陆的官员都可以滚了。
李月丹从善如流的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