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欲拒还迎,更不会像言情电视剧里那样青涩,哪怕二人独处,也依旧十分正常,完全不像所谓暧昧期该有之表现。
因为压根没暧昧。
“殿下此去陇西,末将还是那句话,小心为上。。。。。。”
“好不容易能同沈将军出来逛街,咱们莫谈公事,暂且放松一番。”宁飞打断道,“实不相瞒,我父皇说让我娶您!”
沈婉秋一笑置之。
她虽不擅权谋,到底看人极准,宁飞不是那等强人所难之人。
况且政治联姻屡见不鲜,似乎。。。。。。
没有似乎。
不是不会有,是不许有,有也得说没有。
“殿下,我们身后好像有人。”
沈婉秋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的察觉一丝异样,侧身看去,有个昆仑奴鬼鬼祟祟盯着二人。
“无妨。”
宁飞吹了个呼哨,却和一般呼哨略有不同,稍显轻浮,旁边巷子里随之钻出一个无赖,上前行礼道:“小人见过公子,不知您有何吩咐?”
宁飞扔给这人些许散碎银子,“去,把甘本详给我找来。”
“小人遵命!”
这个甘本详便是宁飞先前与裴玉婷来此处时遇上的那个,打探消息是一绝。
不一会儿,甘本详赶来,见是宁飞,赶紧行礼。
往日里宁飞混的不好,他尚尊重,何况现在人家已是第二位五皇子,甘本详更是得好好奉承。
“起来吧,帮我打听个人。”
宁飞朝身后使了个眼色,甘本详极有眼力见,看到一个昆仑奴鬼鬼祟祟,当即点头离去。
宁飞则和沈婉秋在旁找了个沿街开的酒摊,要了几个下酒小菜,一边吃喝一边等。
沈婉秋喝了一杯,辣的直咋舌,蹙眉道:“这是何酒,力气竟如此之大?”
宁飞浅尝了一口,道:“这叫烧刀子!”
大乾虽已有了高度白酒,即所谓烧刀子,但仍旧以黄酒、米酒为主,烧刀子上不得台面,沈婉秋又非男子,不喜酒色财气,自然不知。
“可别小瞧这酒,倘若来日北上作战,定能靠它御寒。”
沈婉秋点头道:“军中确实有人喝酒御寒,有时我也喝上两口,只是这酒似乎更易醉人,不好用于行军打仗。”
因不知这酒度数极高,沈婉秋先前喝了一大口,又不想吐,咽了下去,故此现下已有些醉意。
宁飞笑道:“平日里喝一两口并不碍事,睡一觉便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暗戳戳伸脚,有人冷不丁被他绊了一下,“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抬起头来本欲发怒,见是宁飞,瞬间嘿嘿笑了,分明是许久不见的魏国公嫡子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