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哆嗦着不动作,老曹上去就拽了下来,嘴里狠狠的骂道:「给武书记操的时候,就不装纯洁了,现在当着我们的面就娤,装什么装。」
陈老师捂住下腹,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我问道:「真的跟武书记有一腿?」
老曹说:「我就是发现她和武书记来这里开房间胡搞,然后,我就威胁了一下,她还算听话,就说只要我保密,咋的都行,我就带她来这里了。」
我笑道:「你跟我们兄弟吧,跟武书记没前途的。」
陈老师点点头说:「我不喜欢他,但是得罪不起啊,他很变态的,每次都想疯狗一样,可我不敢不从啊。」
我笑道:「你跟了我们,我们收拾他。」
陈老师战战兢兢的说:「你们也得罪不起他,他爸爸是省里领导。」
我哈哈笑道:「你等着看把。」
老李笑着问我:「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笑着说:「你岁数大,你先来。」
老李说:「你是校长,你先来。」
我说:「你先。」
老李说:「客气了,你先。」
老曹笑道:「上下两张嘴,你们俩个人客气个屁啊。」
我们老李相视一笑,正准备动作呢。老曹说:「你们别扔了我啊。」
老李说:「陈老师都给你服务过一次了,这次陈老师就用手帮你了。」
于是三人围住吓的快站不住的陈老师,把她拉到房间中间,老李按着陈老师的后脑就往自己下面凑,陈老师只好弯腰撅着屁股给老李品箫,我掏出鸡芭从后面狠狠的捅进陈老师的荫道,老曹拉起陈老师的左手,让她抚摸自己的鸡芭,我们三人围着陈老师狠干,把陈老师弄的浑身战抖不已。
我扭头发现桌上有一副新的扑克,伸手抄了起来,说:「今天中午谁请客吃饭?」
老李笑道:「捉红尖(三人扑克一种玩法,类似斗地主,谁抓了红桃A就是地主,但是都不知道的)输了请吃饭。」
于是三人就在陈老师赤裸的脊背上开始了扑克大战,一边使劲捅着陈老师,一边打扑克,没打两轮,我和老李都射了出来,三人一边坏笑,一边换了位置,陈老师嘴里含着我的鸡芭,左右手各握住老曹、老李的鸡芭撸动着,谁恢复了阳气,就去操陈老师的荫道,两个多小时的大战,陈老师已经被我们折腾的不成|人样,我们把她扔在床上,继续打扑克,赌午饭。
陈老师躺在床上,下身流淌着不知道是谁的Jing液,人已经半昏迷了。
老曹说:「要不是武书记的人,我也不想这么弄她,这次以后,她肯定死心蹋地的跟我们走了。」
我笑着说:「只要听我们的话,把武书记的情报给我们,就对她好一些。」
老李笑道:「我们这也算犯罪了,轮奸妇女。重罪啊,够打靶子的。」
我说:「死就死了,对付不了武书记,也就该死。」
扑克大战接过出来了,老曹请客吃午饭,我们弄醒了陈老师,让她洗干净身子,换好衣服,我们4人一起去吃午饭。
饭桌上,陈老师赌咒发誓的想我们表忠心,以后绝对会把了解到武书记的一些情况告诉我们。
我笑着说:「你不但要把知道的告诉我们,还要想办法探听你不知道的。」
陈老师使劲点头,然后又轻声细语的问:「你们三位领导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吧。」
我笑着说:「不会的,我们怎么会陷害自己人。武书记要不是太贪婪,我们也不会联合起来对付他。」
陈老师点点头说:「其实我们初中很多老师都很恨他的,尤其是女教师,不少都被他欺凌过。向我这样的单身的还好,还有不少女老师是有家庭的,他也不放过。」
我问她:「武书记有没有把你送给他爸爸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