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疯狂了,可是它自己居然从五楼跳了下去。
此刻刘建军想的是不成功便成仁,敌人可不会对自己仁慈,他必须向对待敌人那样对待自己,将自己置于死地。
他成功了,他成功用飞天钢索与自己的应变能力结合在了一起,他活了下来,虽然浑身都是擦伤,躺了七八天才恢复,可他一恢复便又叫老六将他五花大绑给关进牢房。
穆天玉也奇怪,他究竟在折腾些什么,于是问他:“小军军,你又不去打仗,为什么要做这些危险的事呢?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呢?”
刘建军蹲坐在地,昂首挺胸,那气势绝对一个字酷。他眯了眯眼:“我死了,你难道不会继续活着吗?”
穆天玉心里对猪产生了一点依赖感,她的离经叛道也就猪不嫌弃她,愿意和她做朋友,她甚至想,如果猪是一个男人那该多好?可是猪毕竟不是男人,所以充其量只能以朋友相待,她就和猪一起坐在地上,心里不痛快:“你死了,我一个人活着多无聊。”
“你就这点出息!”猪说。
老六凑了过去:“本宫是挺没出息的,本宫的那些哥哥弟弟们都太出息了。其实咱们一人一猪,走江湖,行侠仗义,那一定很快活。“
“带着你走江湖?”猪惊骇地看着她,“你一定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穆天玉撅着嘴,两只手揪住刘建军的耳朵:“叫你猪嘴里吐不出好话来!今天非拧死你不可!”
“咳咳!疼死了,放手,你这八婆!”猪哼哼叫着。
“放手可以,唱支歌给我听!”穆天玉不依不挠。
“好好好,唱《小毛驴》,最适合你!”猪龇牙。
“不行,太幼稚了!”
“那《数鸭子》……”
“不行!你都唱些儿歌来糊弄我!”
“那你点歌还不行……”
“《窗外》就这首还靠谱!”
“行行,你放手,我就唱!”
“唱完,才放手!”
“你个死八婆,谁娶你谁倒霉啊!”
“你敢再骂本宫?来人,拿针线来!”
“好好好。我唱了我唱了!”猪扯着嗓子,开始唱起了《窗外》。
穆天玉立马放了猪,双手捂住了耳朵:“你这是故意气我!唱得比猪还难听!”
猪嘿嘿一笑:“我本来就是猪啊!生气的话把我关牢房,我敢打赌,你绝对关不住我!”
穆天玉指着猪鼻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了染房,你真当公主府里的牢房是随便进出的,本宫就不信了,你不就是一头猪吗?就算你是一头披着猪皮的人好了,量你也逃不出本宫的地牢!”
猪挠着地:“好啊好啊,我们来打个赌吧!”
穆天玉白了他一眼,没事找抽的猪:“赌什么?”
“三天时间,我若从天牢里逃出来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吃掉十斤香蕉!反之,我就吃掉一脸盆的糠!”
穆天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最讨厌吃香蕉,还一吃就是十斤!而这只猪从来不吃猪食!
猪得瑟了:“怎么?害怕了?看来你对我很有信心嘛?”
“你少得意!”穆天玉咬牙切齿,她就不信了,她对付不了七弟也就算了,她要是连一头猪都对付不了,那她这个公主就彻底可以去死了。
穆天玉铁了心道:“来人,给本宫把猪五花大绑了扔进地牢,重兵看护!”
于是猪通过努力把自己关进了牢房。
在绑它的时候,它动了个小心眼,将蹄子弯了弯留了点空隙,它的牙齿里装了一个小机关,很锋利,可以咬断绳索。
刘建军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看守他的狱卒顿觉被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