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领证,领证三天内会求婚。”他果断做出决定。
“不行啊,顺序颠倒了。”
商晟忽然放慢脚步,幽深的眼神落在窗外,“那你说什么样的顺序才对?”
“应该先求婚,再举办订婚仪式,然后领证,最后举办婚礼。”
“商太太,你少说了一样。”
“没有啊?”
“还有一样——洞房。”
秦以歌的脸轰地就红了。
他他他突然说这个干嘛?
臭桑葚,还想睡她?
“在没有同房之前,这些事情先办哪个都可以。当然,求婚订婚领证这些事情缺一不可,但就是没有顺序颠倒一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秦以歌听的一脸问号。
真的是这样的吗?
谁来告诉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个道理是用在这里的吗?
“九点整,商太太。”
“……”
电话结束,秦以歌可想起来了,肯定是楚让告的密,刚才那句话她就跟楚让说过!
好一个楚让,从今以后他就失去了她的信任!
港市民政局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黑色的豪车内,后座上的男人看了眼腕上的时间,重重合上文件夹,冷声吩咐司机:“去香颂!”
“是,商总。”
二十几分钟后,商晟推开秦以歌卧室的房门,浅紫色的四件套床上,女孩儿正抱着一个玩偶睡得香甜。
男人沉着脸色唤道:“秦以歌!”
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压制着吐血的冲动,商晟在床边坐下,捏住女孩子略微婴儿肥的脸颊,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