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不解,但是奴家是少爷的人,一切全听少爷的。少爷喜欢奴家怎么样奴家便怎么样。”
小丁满无奈地苦笑一声,抬手轻抚着她耳后的玉颈,不再多言。
一刻后,二人赶回丁府。
蓝玉招呼下人将小丁满的弩机和稿纸送回书房,安顿妥当后二人回到堂屋。
进屋的刹那,小丁满顿觉屋内寒气逼人。
映入眼帘的是挂着两行热泪冲着卧室跪在地上的羽裳,还有低头站在身后的青荷、绿竹、橙橘三人。卧室门口,还有一个身着粉色宫裙的侍女,盛气凌人的侍立着。
“怎么了这是?”小丁满扫视几人,凝眉问道。
羽裳一动未动,三个侍女面色慌张,没敢抬头。
卧室门口的宫裙侍女向前一步冲小丁满微微欠身施礼,“姑。。。。。。少爷万福。”
小丁满跨步至羽裳身旁,探手抓住她的肩头,提了一把,没有成功。随即转头看向卧室门口的侍女,“你是谁?”
“奴婢小桃,见过少爷。”宫裙侍女欠身回道,不卑不亢。
小丁满审视她一眼,转身弯腰将双手插入羽裳腋窝,用力将她扶起。但羽裳一脸惊恐的摇摇头,又倔犟的跪到地上。
“滚回西院,别逼我扇你。”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卧室传出,三个侍女上身又弯了些,羽裳周身一凛,上身也伏在了地上。
小丁满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迈开步子欢快的冲向卧室,“师父!”
屋内的羽裳和侍女们被丢在当场,宫裙侍女轻轻推开房门,让开位置。
冲入卧室,床榻上,青月真人一袭淡绿色长裙,慵懒地侧卧其上,单臂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师父,您怎么才回来呀?”小丁满坐到榻旁的鞋凳上,伏在她身前,欣喜中带着点点委屈巴巴。
青月真人嘴角微扬,似带娇嗔,“怎么,徒儿思念为师了么?”
“那是自然,徒儿都想死您了,您怎么走了这么久?”他嘟着嘴,傻憨憨透着可爱。
青月真人挪动上身让了些位置,一手在身前一指,“脱鞋,上来说话。”
小丁满急急忙忙爬上床榻,踢掉脚上的鞋侧卧在她身前,急切开口,“师父,您以后不能一走就这么久,徒儿思念得紧,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
“贫嘴。”她宠溺地捏了捏小丁满的脸颊,凤眼微眯,迸射出霸气,“为师不在,自有人爬上床榻贴身侍奉,你又哪来的心思惦念为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丁满急得坐起身子,急声反驳,“天下之大,徒儿心里已经装满了师父。此事天地可鉴。”
青月真人撇嘴含笑,一脸的将信将疑,伸手将他拉在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揽到面前,“小桃,让外面的人该回哪里回哪里,我要和少爷交心长谈。”
言毕,屋外响起一阵嘈杂之声。
小丁满脸上凝重两秒,随即又挂上笑容,“原来小桃阿姐是师父的婢女啊。师父来了这么久,都忘了给师父安排侍女了,是徒儿疏漏了。”
“可是,为师还是喜欢徒儿伺候。”青月真人眼带戏谑。
小丁满从她身上爬下,殷勤的给她捶着腿,谄笑道,“徒儿侍奉恩师天经地义,只要师父喜欢,徒儿一直在旁伺候师父。”
“那小满少爷想要谁伺候你呀?”青月真人抓住他的手,又一把拽到眼前,一脸阴阳气。
小丁满讪讪一笑,“徒儿有手有脚的,男子汉大丈夫,不用人伺候。”
“那你身旁无人时睡不着可如何是好?”
“只要师父不丢下徒儿,徒儿就能踏实酣睡了。”小丁满侧卧在旁,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腋下不敢抬头。
青月真人伸手提着他的耳朵,淡笑中透着清冷,“日后再敢让外人上你床榻,为师打断你的小腿。”
小丁满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的伸手向两股之间探去。
打了一个寒颤,他抬起头故作战战兢兢看向青月真人。
“师父,徒儿还得跟您再认个错。”
“哦?”她的凤眸再次微眯。
“师父,徒儿阿爹在署衙多年不得升迁,徒儿为解阿爹困局造了些东西准备献给署衙。但是徒儿年幼,不敢沽名钓誉,所以就说是从师父这里习得神技才发明了此物。还请师父责罚。”
“那你发明了何物?真能助老爷突破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