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上当了吧~大笨蛋。”血腥玛丽高高兴兴的跑过来,蹲下来拍拍卡卡的脸,确信他的确已经窒息昏厥,这才推开死熊。就在这时,卡卡蓦地睁开眼睛。血腥玛丽吓得放声尖叫,下意识的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脸。
“跌金刚!”卡卡翻身弹起,抬腿缠住她的右脚。
血腥玛丽以攻代守,右手飞快的扣住他的手腕,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下猛拉……不成想拽下来的竟是一蓬假发!卡卡趁机扣住她左手脉门,两人仿佛交配中的蛔虫,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
血腥玛丽惊惶失措。只顾着挣扎,竟被卡卡一记凶猛的头槌撞中了鼻梁,登时满眼金星崩射,涕泪横流。卡卡得势不饶人,头槌一击紧接一击,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脸上。她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额头,恍若修罗厉鬼。
“求求你,饶了我吧……”她泪眼模糊,哭着哀求道:“请别再打我的脸……求你了……”
身体受伤可以愈合,鼻子被打塌,一辈子就破了相。对一个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而言,没有什么伤害比这更严重。他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了血腥玛丽的乞求。
可他知道,对于一位角斗士,虚荣心这玩意可是致命的弱点。如果敌人知道你是女人,知道你怕破相,肯定会专门打你的脸。
“必须彻底斩除她的虚荣心和羞耻感。”他告诉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于是,他把她按在死熊的背上,用冰冷的刀面打她光溜溜的屁股。
每打一下都火辣辣的痛。虽不很重,却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年轻姑娘被人剥光了衣服打屁股,没有比这更大的耻辱。
血腥玛丽不堪凌辱。她想嚼舌自尽,却被他发现,用皮手套塞住嘴巴。
她绝望的回头,看着雪亮的军刀一下又一下落在自己臀部上。那两半丰满的小丘已经被打的充血,每次刀背落下,就针扎般的刺痛。更大的威胁来自内心,谁知道他会否调转刀锋?
血腥玛丽相信他干得出来。军刀抬起,落下,再抬起,她的心也随之抽搐。
“我快死了。”她哭着想。每被打一下,灵魂似乎也随之四散分离,渐渐消弭。
她放弃抵抗,无力得趴在血淋淋得熊背上,小腹一阵酸麻,尿液不受控制得流出来,随即感到两腿之间暖烘烘。她嘴里咕哝了一句脏话,然后陷入了……不同以往的,由极度痛苦、羞辱中升华出的,倒错的……美妙的休克之中。
这次昏迷维持了不到十秒。等她醒来时,发现他仍在执行着酷刑,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失禁。可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羞耻或疼痛,只觉得军刀打在屁股上,凉冰冰得很难受。
于是她扭过头去,对他说,“不要用刀。用手打吧。”
卡卡换成手后,她不再叫。改成呻吟,潺潺涌出的唾液浸透了手套,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觉得阴部火热。阴道也随着手掌打击的节奏一紧一松的抽动,然后流了很多半透明的性液。
她忍不住把手伸到胸口,就像偶尔夜阑人静时躲在卧室里那样,爱抚自己的乳房,手指也悄悄摸向下身。
他发现了,把她的手拨开。她懊丧的哭起来。假如现在得不到释放,羞耻、愤怒、憎恨与焦躁调和而成的性欲鸡尾酒会把她的肚皮撑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摘下另一只手套,把暖烘烘的手掌放在她大腿之间。
他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快乐的痉挛,神经幸福的跳舞。
可心里却很难受。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永远也没法洗清的侮辱,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报仇。因为她发现,他的手已经驱散了她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对他的憎恨,而高潮时他在她后颈的那一吻,更让她发出自己都深感羞耻的尖叫。如此嘹亮,有如军号。
等她恢复神智,腕骨已经被接好,阳光亮的刺眼,四野寂静,耳畔惟有风声。
血腥玛丽灵敏的爬上衫树梢头,举目眺望,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在觅食时无意中发现了卡卡的营地。她欣喜若狂,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她躲在树上观察卡卡的作息规律,三天三夜没合眼。她知道光凭蛮力不可能取胜。她冥思苦想。很快的,嘴角露出狡黠、危险的微笑。
血腥玛丽掐死了一只小狼,把它的血吸干,用来补充所剩无几的体力。她趁卡卡外出寻找自己,潜入了他的营地,把狼尸体丢在睡袋中。她偷了他的军刀和一套衣服,然后把卡卡的一只手套丢在狼窝,耐心的等待着。等到悲伤的母狼外出寻找仇人后,她就在卡卡和狼窝之间的必经之路上,用坚韧的树藤作了个完美的陷阱。
母狼造访了卡卡的营地,发现幼子的尸体后狂性大发,把他的粮食和炊具全部破坏。半个小时后,卡卡回来了。发现营地被洗劫后,他异常愤怒。立刻去追行凶的母狼,这些,血腥玛丽都看在眼里。她高兴极了。她知道卡卡上当了,自己几天来的辛苦没白费。她从树上跳下来去追卡卡。果然,他踩中了陷阱,象只倒挂的风鸡。她兴奋的发抖,拔出军刀,咆哮着冲上去。她要狠狠的揍他,要用刀背打他的屁股,要阉掉他的阳物,他妈的,她兴奋的不行了。
可等她冲到卡卡面前,他却凭空消失了。空荡荡的树藤套子在风中摆动,似乎一只讥讽的眼眸。
“水中月!”空中传来他的怒吼。
她本能的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眼睛。他头下脚上,仿佛一只倒挂的蝙蝠,悬在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