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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2页)

李存孝言道:“父王请看。”即命部下将邓天王押了上来。李克用仔细一看这捆绑之人,认得此人便是当年长安被擒的邓天王。李克用问道:“敌将可是邓天王否?”

邓天王答道:“正是某家。”

李克用问道:“当年,汝称家有老母,年近七旬,孤看你一片孝心,不忍斩首,饶汝姓名。今日却为梁将,犯我河东,莫非朱三是你老父?”

邓天王怒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报效明主,立盖世之功,焉能老死家中?”

李克用言道:“汝还敢妄称大丈夫,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左右来人!将邓天王推出辕门外斩首。”左右士卒将邓天王连推带搡,拉出辕门斩首不提。正是:

二番擒获邓天王,才知反复且无常。

当年口称养老母,今朝方晓侍梁王。

梁军长子谷大败而回,晋王李克用大悦,加封李存孝为邢州、洺州、慈州三镇留后。李克用在营中正谋划反攻之策,李嗣源来至帐中言道:“启禀父王,周都督搬来一万幽州兵马回营。”

李克用闻听大喜道:“快快有请。”少顷,李嗣源引周德威来至帐中,李克用碱周德威身后跟随一人,此人面如青铜,目若铜铃,颔下美髯垂胸,头戴三叉紫金冠,内着白鳞甲,外罩白罗袍,外系嵌宝狮鸾带。周德威与李克用行过礼,对晋王言道:“千岁,此人乃幽州名将高思继”高思继上前行礼,李克用拉住高思继的手言道:“今有高将军相助,何愁朱三不败。”众人大喜。

李克用率领晋、幽两地兵马,过长子谷杀回潞州城下。朱全忠见李克用率晋、幽兵马杀回,士气旺盛。朱全忠下令开城,亲自压阵。只闻得战鼓急促,梁军部将李谠阵前叫战。晋军阵中幽州大将高思继言道:“末将为晋王去杀头阵。”

李克用言道:“为高将军擂鼓助战。”

一通战鼓擂鸣,高思继手提浑铁点钢枪,催促跨下银色梅花马入阵。李谠手持金宝铁环大刀,举刀就砍。这高思继练得一套高家枪,与李谠交战,枪法是出神入化,防不胜防。二人大战十几个回合,李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被高思继一枪刺心,命丧疆场。梁军牙将赵咨见李谠被杀,大呼道:“长须贼休狂,赵咨在此!”赵咨举枪上阵,与高思继交战仅一个回合,被刺落马下。

连折两将令朱全忠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曾闻李存孝武功盖世,未曾想又冒出如此厉害得武将。朱全忠问道:“谁知此乃何人?

王彦章言道:“末将前去会他。”言罢,催马入阵。对高继思大喊道:“大将王彦章在此,来将通名!”

高继思言道:“我乃燕京神枪将高思继是也。”王彦章二话不说持枪直取高思继,两位铁枪将战至一处,一场好杀,正是:

幽州神枪战铁枪,势均力敌两相当。白蟒翻身刺咽喉,犀牛望月撩心房。

勇比常山赵子龙,胆胜瓦岗王伯当。刃如寒风戳碧日,尖似火舌扎斜阳。

两虎相争,难分高下,二人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周德威对李克用言道:“前番长子谷大败,梁兵士气已丧,二人大战一百回合,此时已连战三阵,正值一鼓作气。”李克用应允,即令三军齐发,十三家太保奋马当先,晋、幽兵马蜂拥而上。朱全忠见此态势只得慌忙下令鸣金收兵。晋王兵马云集潞州城下,参军敬翔对朱全忠言道:“前番夺取潞州大战时,城池守备尚未修整,日久恐难以防御。千岁当早弃潞州,可急召河北各路兵马,合围晋军。”

朱全忠究竟是守是退,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五候会师尧山折兵  南辕北辙流言反间

第二十七回:五候会师尧山折兵  南辕北辙流言反间

朱全忠虎踞中原,有多镇兵马纷纷依附,卢龙节度使李匡威,成德节度使王镕,魏博节度使罗弘信,云州节度使赫连铎、鞑靼部首领慕容扎托皆依附于朱全忠。自梁晋战事吃紧,五候便会合兵马二十五万进兵河东。朱全忠数日之后率兵退出潞州,会合五路兵马驻兵于尧山

流行探马飞报河东晋王李克用,李克用即招众人议事。李克宁言道:“今番五路兵马依附朱全忠,会兵冀州屯兵尧山,王兄恐难胜出,弟以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李克用叹道:“我经营河东亦有十年,怎忍弃之远去。”众人也有退兵之计,惟有参军郭崇韬以为不可退兵。郭崇韬,字安时,代州人氏。他对克用言道:“千岁不必忧虑,此战晋王已是胜相显出。”

李克用闻听此言一愣,问道:“参军之言,令孤王不解,愿闻其详?”

郭崇韬言道:“朱全忠五路大军皆不足惧,其有九败。五路大军进兵河东,各怀异志,不得同心,此其一败;五路大军,调度繁琐,人多心杂,虽有必胜之愿,却无必死之心,此其二败;会兵二十五万,辎重粮草空乏民力,料其必不能维持长久,此其三败;千岁无过于天下,各路犯兵出师无名,此其四败;此番各军人马起兵仓促,少经战阵,多而不精,此其五败;千岁恩泽三晋,人心所向,各路犯兵徒有虚名,此其六败;朱全忠会各路兵马,自己却不派重兵,可见其无决战之心,此其七败;鞑靼首领慕容扎托,草原败类,世人所恶,此其八败;成德节度使王镕乃随风之草,当以重兵吓之,利禄诱之,必能丧其战心,此其九败。值此九败,千岁何愁犯兵不破。”

李克用闻听大悦:“安时之言,如拨云见日,令孤茅塞顿开。”

大都督周德威言道:“臣以为千岁,可命十三太保李存孝进兵洺州、镇州;四太保李存信出井陉关会师,共破尧山之敌。”

李克用闻听言道:“善哉!即传令李存信、李存孝二人各发兵马,合击尧山。”

李克用将令一发,李存信、李存孝各自率兵往尧山,单讲康君立因上源驿之战,对李存孝怀下怨恨。四太保出兵前日,康君立邀李存信到府上饮酒送行,席间康君立言道:“今战尧山,恐四太保是徒劳无功呀。”

李存信闻听问道:“我与十三弟会兵尧山,共诛五路顽贼,怎能徒劳无功。”

康君立言道:“前番四太保兵败三垂岗,李存孝大胜长子谷,使得十三太保加封三州留后,凌于四太保之上。尧山即使取胜,那头功也当属十三太保,而四太保的汗马之功却如同草芥一般,恐为世人所耻笑呀?”

李存信顿时把脸一沉言道:“哼,牧羊童不自量力,我焉能送他便宜。但不知康将军可有良策赐教?”

康君立言道:“四太保出兵井陉之后,先攻临城,后按兵不动,李存孝纵使飞虎插翅,也难胜那二十五万兵马。倘若晋王问罪,四太保可言李存孝,不尊将令,擅兵轻进,千岁必燃动怒于李存孝,而器重四太保。”李存信频频点头,二人又畅饮一番,才各自散去。正是:

自古功利害人心,豪杰亦忘兄弟亲。

花开不过百日好,凋零只需一夜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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