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陈府书房之中,最后一根蜡烛终于燃尽,室内一片漆黑。
彭怜卧于榻上,身侧明华师姐已然不堪挞伐沉沉睡去多时,身上白皙美妇动作不休,正是恩师玄真梅开二度。
室内昏黑,彭怜目力所及,恩师玄真肌肤莹白仿佛暗夜生辉,此时自行双手搓揉美乳,娇躯挺动不休,端的风情无尽、美艳无俦。
他头枕双手,笑着打趣道:「还是我的宝贝采薇儿耐力强些,这会儿竟还能如此风流快活!」
玄真一拢秀发甩在一侧,毫不在意头上粘稠白液,只是双手撑着爱徒胸膛自在起伏,阴中快美如潮,半晌又小丢一回,这才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好孩子……怎的这些时日……你这双修功夫……竟比为师还强些了……」
彭怜志得意满笑道:「雪儿病入膏肓,非一般药石可治,徒儿想及当日初次与师父欢好所得,便试着引真元出体,为她疏通奇经八脉周身窍穴,耗时十余天才初见成效,而后涤荡经脉杂物,洗净窍穴污浊,每日习练,自然受益良多……」
「徒儿本无所觉,却是应白雪所言,说皱纹平顺,腹上褶皱全消,肌肤软嫩滑腻堪比少女,如此方知,这双修法门竟有返老还童之效,」彭怜心中得意,笑着说道:「徒儿补益雪儿所失,可谓微乎其微,不料其变化竟如此巨大,往日与您欢好,为何不觉有此奇效?」
玄真继续动作不休,闻言娇喘笑道:「相公的采薇儿修道有成,岂是应白雪肉体凡胎可比?便是明华三心二意的性子,道法修为远不如你和南华,却也不是平常凡人可比……」
她俯身下来,任一双硕乳压覆爱徒胸前变幻形状,双手叠起垫在颌下,媚笑说道:「好哥哥,既然双修之法有此奇效,以后桃花千朵自不必言,只是这桩好处,却不可随便说与人听,所谓怀璧其罪,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彭怜眼见恩师可人娇媚,不由情动,抬手轻抚玄真面颊,有些疼惜说道:「方才徒儿打得采薇儿疼了吧?」
玄真风情一笑,深情目视情郎,轻轻摇头不语,阴中只是夹弄不休。
见爱徒依旧心疼不已,这才哼着说道:「男女闺中情趣,打几个耳光算得甚么?方才相公击打采薇屁股,其中快美更是强烈无比……」
伸出手指塞进彭怜口中,玄真一边用力夹弄一边说道:「至于那日为师一时激愤打了相公耳光,却是师徒情意、恨铁不成钢,相公想打回来出出恶气倒无不可,只是再有那般场景,采薇儿却也还是不会手软……」
彭怜轻轻点头,「唯有如此,徒儿才更加喜爱采薇儿床上这般风骚淫荡、曲意逢迎……」
「相公……」玄真身子一荡,夹着彭怜阳根更加用力起来,「可喜欢薇儿这般骚浪夹着神龟么……」
彭怜只觉阳根快美无比,不由呻吟道:「采薇儿好会夹……」
「好相公,喜欢采薇儿多些,还是喜欢应白雪多些……」玄真继续趴着夹弄爱徒阳根,口中话语一如闺中妒妇谄媚争宠所言。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深爱采薇儿,只是聚少离多,终究心中难过……」
玄真会心一笑,娇喘吁吁说道:「世间诸事,实难如意,便是为师这般超脱物外,却也心有所系,你是其一,你娘亦是其一……」
「此番下山,带你师姐游历红尘是一,广收门徒光大门楣是二,与你相会交托清楚是三,却还有一桩要务,本待等你下山之日再说,不想你与你娘一样不告而别,便未曾说与你听,」玄真继续动作,只是维持阴中快美,却不急于攀至顶峰,只是娇吟不住,抬手戳了爱徒几下,娇嗔说道:「你们母子也是莫名其妙,一个留书出走,一个不告而别,尽皆如此任性……」
「好采薇儿,徒儿以后不敢了……」彭怜贱笑一声,双手握住美妇两瓣肉臀揉捏不住,直将玄真揉的喘息不定这才停手。
玄真喜乐快美,身子瞬间酥了大半,只得开口求道:「好相公……莫揉了……采薇儿想多玩一会儿……且住手……听为师慢慢道来……」
彭怜心知玄真何意,师徒二人小别重逢,不日又将久别,心中千言万语,实在难以表述,长夜漫漫,春宵苦短,自然辗转缠绵,一边蜜里调油欢爱不停,一边耳鬓厮磨剖白心迹,如此才不负美景良人、有限韶华。
「宝贝薇儿方才说还有一桩事体,却是何事?」彭怜知情识趣,不再贪多求快,与恩师一边亲热一边絮絮详谈。
玄真心满意足,甜蜜幸福一笑,继续说道:「早前与你说及,为师俗世姓林,祖上原是前朝官商,不说富可敌国,国中也是数一数二,后来前朝败像初现,当时皇帝将多年内府经营所得金银并宫中宝物交予林家先祖择地埋藏,指下一张宝图留待后人中兴所用……」
「当时宝图一分为三,一份藏于宫中,一份交予宰执,一份托付林家,而后前朝又经四世而亡,宫中那份当为今朝皇帝所得,宰执那份去向不明,林家兴衰起落,宝图却一直未失,破败之日,被父亲塞入为师襁褓,随身携带至今。」
玄真一挥光洁手臂,地上袍袖之间一物倏然飞起落入手中,却是一块巴掌大小莹白玉牌,上面淡淡翠绿纹理,刻着丝丝缕缕线条。
夜色深沉,彭怜目力过人,却也难以看清,他伸手接过仔细端详半晌说道:「这般大小,却不知全图是何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