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爷不在府中,一大早就出去了。。。。”管家抹汗。”出去?去哪儿了?”
“公主召见,一大早进宫了,说是。。。。陪公主游玩。”
啪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被直接砸在了地上,混蛋!
昨天怎么说来的,说怕委屈了他,要多陪陪他,结果呢?晚上让他走路回府,一大早就出去陪嚣张公主了,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还不够,还有外卖直接送货上门。
“去,给她挑个好一点的院子,杂草丛生的那种,还有,伺候她的丫鬟必须各个比她貌美,至于侍从,丑不过三代的不要给她!”
好。。。。好一个恶毒的王妃!众人皆汗!
王府的院落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要找个杂草丛生的还真是难如登天,管家只得把人领去了一个差一些的院子。
季瑶儿身边只带了一个丫鬟,满心雀跃的跟着管家一路进了王府。
她倾慕镇北王已久,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就想着要嫁进来,当初得知季子央要做王妃一连哭了好几天,这回她是苦苦求了大夫人才被应允的。
当时她娘不同意,可大夫人允了,她娘也只好作罢,来王府之前又千叮万嘱,季子央不比从前,凡事都要忍让,若想争得上游,须得找个恰当时机。
如今一朝得愿,她岂会那么容易被扫地出门,于是安安静静的住了下来。
王爷今日不在府内,她便先去了季子央那儿给人请安,从前她是三姐,如今对方已是王妃,理应她先去拜见。
一副端庄贤淑的样子,十分循规蹈矩,竟然一点错都挑不出。
人一旦气昏了头,就失去了原有的玲珑心思,季子央便是如此。
以前没有什么人可以干扰他的冷静,如今有个悄然住进心里让他见了就恨,不见又难受的人,他还怎么冷静的了。
这种慢慢滋生的陌生感情,他不会处理。
王妃的院子以前都是嘻嘻哈哈的,气氛轻松,今天却是乌云密布。
房间里时不时就有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一会儿是个碗,一会儿是个花瓶,一会儿是倒了凳子。
下人丫鬟全都比以前警醒,谁都看得出来他气得不行。
可王妃还面色自若的说着:“手滑了手滑了。”
“少爷,院子里闷,不如去花园散散心。”鸾儿提议,怕季子央自己把自己气坏了。
“好!”
说是去花园,刚出院子脚步一转便去了然墨封的书房,书房里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
鸾儿吓得脸色苍白,阿五在一旁道:“鸾儿姑娘,这出来散步,风险也很大啊!”
“你们都出去吧。”季子央发话,捣乱是个体力活儿,他累了,歇歇。
乱砸东西一方面确实是气的,当然也是想找找大皇子说的那个令牌。
虽然在书房的可能性极小,几乎没什么可能,不然当初怎么会把书房借给他作画。
不过瞎猫也有碰上死耗子的时候,于是借着出气顺便找找。
一个人坐在那案桌后面,啪的一声,双脚架在了桌面上跟个市井无赖似的。
什么东西咯了他的脚,于是又放了下去,只见桌面上摆着一个木质小盒,纹质古朴。
什么玩意儿?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椭圆形玉片,一指厚度,玉润透红,里面渗着如血液般鲜红的细线密密麻麻,却又分布不匀,可这就是这玉本身的特质。
季子央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这雕的什么?麒麟?”
可看着又不像,稀奇古怪的,要说是令牌也说的过去,千年血玉……照大皇子的说辞珍贵的稀世罕见,倒是有可能是。
但堂而皇之的放在书桌上,就真的说不过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放?然墨封又不是个脑子坏的。
算了,不想了,看着还挺值钱的,赶明儿让张之远拿去再帮他卖了!
于是丢了盒子把东西往怀里一塞,没收!
只听怀中一声轻微的细响传来,再掏出来一看,此玉已一分为二,碎了????!!
季子央目瞪口呆,这……什么垃圾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