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央梗着脖子,有些僵硬,他对然墨封过于信任,又因谷陶的事情心中感概,说话的时候才不自觉说漏了嘴。
这要怎么解释才好?
“我。。。。。”
然墨封把手臂收紧了一些,他曾经派人调查过季家和季子央,那些信息绝不会出错。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不想有所隐瞒,但是穿越这种事情太过荒诞,没有亲身经历过,谁都不会信。
“央儿说的,我都信。”然墨封放下王爷的架子。
季子央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人:“其实。。。我来自异世,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你。。。。信吗?”一说完心里忐忑的不行,总觉得好像是一个在精神病院的患者告诉护士我没病一样。
这特么的。。。。季子央有些牙疼。
脖子上一阵暖意,是然墨封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淡淡的,道:“怪不得,王妃行事和别人不一样,那些铺子的生意也能做的如此有新意。”
这回是季子央惊讶了:“你不觉得。。。。怪异吗?或者说。。。我是个怪物?”
然墨封笑了笑,狭长慵懒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占有欲:“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央儿,往后的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不管你来自何处,以后休想再跑,去哪儿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季子央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贴着身后的胸膛,一颗心从未如此安定:“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一觉睡醒,便成了这里的季子央。”
“许是天意。”
“天意难测,说不定哪天我又一觉睡回去了。”这话他纯属无心之说,可听在某人的耳朵里便跟要了命似得“啊——疼——松开一点!”
措不及防的,环着的他的手臂猛然间狠狠收拢,差点勒的他背过气去,力道很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后的身体里一般。
“你疯了吗,好疼!”
“你要是敢走,我定然会疯。”幽幽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衣物瞬间撕裂的声音,季子央已经被压倒在了床上。
“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还当真了!”
男人俯下身,把人包围在他的方寸之地,犹如猎鹰时刻守卫着自己的猎物,手指穿戳对方的后颈在散乱的墨色发丝之中轻轻搅动。
这个男人对情爱之事竟然如此小气,对自己的所有物也霸道到了如此地步。
季子央觉得可怕,也觉得很甜,他的男人就应该把他当做掌中宝,疼着宠着,这才不枉费他如此尽心尽力,一颗心都给了面前人。
于是双臂主动攀附了上去,把两个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眼中眸光微闪,嘴角勾起的一抹掩不住的笑意,大腿故意轻缓带着诱惑的漫漫擦过身上人的重要部位:“是我错了,我甘愿受罚,成吗?”
“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知道了。。。。。嗯。。。。。”
一室春光又是良久之后才恢复平静,每一次季子央都觉得快要累死,每一次又被突然拉回来站在巅峰之上欲仙欲死。
外头天光大亮,可是屋里的人睡的依旧香甜。
傅沧若从晨起已经来了三回了,每回来都被阿一挡住了去路,一句话:“王爷王妃还未起。”
“你怎么也不替他们臊得慌,日上三竿还未起,你这做属下的就不能去喊一声?”傅沧若这个急啊,他和然墨封来瑞天朝本来就是意外,然墨封的治疗还得继续,本来是瞧一瞧就回的,这下好了,见了面难舍难分了。
阿一汗颜,王妃熟睡的时候他们自家王爷都不忍心吵醒,让他去把人挖起来,这不上赶着去送死吗!他这个影卫还要不要当了!
屋子里头,季子央睡的四仰八叉,他睡相可是差的要死,以前做杀手警觉高,睡着了也堤防着不会睡的太深,可是现在然墨封在身侧,心里就跟吃了定心丸,还哪来什么警觉,这两天每每睡着,都是睡的死沉死沉的。
他这人一睡得沉,就爱360度转圈的睡。
这会儿双手正紧紧抱着人家的小腿,自己的一条大腿正压在堂而皇之的压在然墨封的胸口,雪白的脚丫子时不时的还会蹭上某人的下巴。
然墨封早醒了,他堂堂一个王爷,自小有严厉家规教导,睡相这东西都十分有讲究,和季子央同处一屋而眠后每一次都刷新他的见识。
腿上缠着这么一只‘动物’他还怎么睡得着,动了动脚,那小动物就皱着委屈巴巴的眉头说着:“好累。。。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