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煌,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女友吗?”他突然问道。
“抱歉,总裁,她只是个算时数的工读生,今天并没有来上班。”他说完,便鞠躬告退。
说她不担心是骗人的。
自从秘书吴姐跟她通风报信说,总经理被总裁电召后,褚月柔就拿着穆烈煌给她的钥匙,到他家等人,只见她一会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会儿又四处走来晃去,静不下来。
唉!要是她因为跟刘蕙兰吵架而被迫离职,这不要紧,但连累他被削一顿,那就说不过去了,虽说两个女人的争端是因他而起。
她有隐约的罪恶感,也许换个角度想,她的作法的确欠思考,今天要是在外边起冲突,什么事都不会有,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给人难看,未了又要烈煌去收尾实在有点差劲。
话说回来,今天她没去上班也是穆烈煌的意思,现在想想,他一定想到会被请去,才要她别上班,以免突生状况。
她越想越觉得心头像被一块大石压着。
开门声,让褚月柔回神,她连忙冲到门口迎接。
“穆哥哥——”
“月柔。”见到她,穆烈煌想应该是有人告诉她了,所以并不惊讶,要是她没出现,电话也会打来。
“穆哥哥,怎么样?”她接过他的公事包,迫不及待的问。
“没事。”
“咦?”这算是什么回答?就两个字让她的关心好像只是白搭。“你今天上班都没被骂?”她再确定一次。
“没有,别想太多。”他像在安抚小猫一样,拍拍她的头,径自走进卧房,准备换衣服。
“怎么可能没有?”她不信的追过去。
“那你觉得我会发生什么事?”他抽掉颈上的领带反问。她一脸钱愕的表情,让他觉得好笑。
“呃——”这一问把她问住。“就、就昨天的事,你今天没被骂哦?”她心虚的走过去,帮他脱掉外套,解开衬衫钮扣。
“放心吧!你仍然要上班。”无意间望向穿衣镜,凝视着他俩的身影,穆烈煌觉得她的动作、两人的对话,就好像结了婚的夫妻,感觉如此自然,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地,他们的交往早已超过当初想的三个月。
“就这样?”又是这样简单到不行的回答,褚月柔觉得自己好像在问废话。
“不然你觉得该怎样?”他反问。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过程呢!”每次都这样!她想知道的事,他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明明事情就跟她有关!她蹙眉问道。
“过程并不重要。”他耸肩说道。
“怎么会不重要?”她退一步低吼道:“写什么你每次都不清楚的告诉我一些事?所有心事部藏在心里面。”
“你想知道什么?”不了解她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他的声音仍是不愠不火。
“我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的可多了!像是你的成是背景、在哪里出生、长大、念哪个学校,你所有的点点滴滴我都想知道,包括今天你上班时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一细数给他听。
“这些我不都告诉过你了?”他挑眉问。
“对!你是告诉我了,可是却是一言带过,我想知道的是过程,而不是简单几个字的回答!你不觉得相差太多了吗?每次我都是叽叽喳喳的讲自己的事,过程可没有偷工减料过。”她越说越气。“那不一样,月柔,我是个生活很简单的人,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事可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说的是重点,我说的是废话?”他要是敢说是,就试试看!
“你想去哪里了!”这话根本是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吗?一个人长到这么大,总有一些难忘的事可以回忆,这些事总有一串话可以说吧!怎么可能简单几个字说完?”
“月柔,你现在是要跟我吵架吗?”他沉下脸问。
“哈!要是吵得起来才有鬼咧!”她表情夸张的说道。“你看像现在,我又是巴拉巴拉念一堆,而你一样就是这么几句;我很激动,你却平静的看不出情绪,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月柔——”他本来就是不多话的人。
“算了,反正说了一堆也没用,你仍是一样的态度,我要回去了!”得不到共呜,她很气馁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