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杀了你。”齐书月发疯般的要挣脱秦安宁,可惜一点效果没有。
那天晚上的事对于齐书月来说就是一场噩梦,她猩红着眼睛诅咒,“秦安宁,你会不得好死的,跟你爸妈一样,你们全家都会死光。”
秦安宁一脚踹在齐书月膝窝处,齐书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杂乱的碎石隔着棉裤也硌的她膝盖生疼。
“落到如今的下场你的嘴还这么臭,看来我真是该好好给你洗洗嘴巴。”
秦安宁松开齐书月的手,在地上抓起一把碎石就往她嘴里塞。
齐书月的胳膊得到解放,去掰秦安宁捏着她下巴的手,可她两只手也掰不动,被秦安宁喂了一嘴碎石和灰土。
看到守卫频频往这边看,已经有些不满了,秦安宁才松了手。
“齐书月,你们行动失败,已经成为弃子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享受这采石场的灰尘吧。”
秦安宁没在管齐书月,走到守卫那里,又给他塞了五块钱。
“给你添麻烦了。”
守卫得了钱,乐呵呵的回了句“没事。”
秦安宁看到距离采石场二百米左右的边缘处有三顶大帐篷,就好奇的问守卫,“那里的帐篷是干什么的啊?”
守卫得了好处,也愿意多说两句。
“这不是修建堤坝,需要大量石头吗,采石场这边要加班加点,现在这里的人晚上都在那边住了。”
原来是这样,秦安宁道谢后离开了。
通过跟齐书月的对话她可以确认,他们跟给她下药的人有关,而且好像还关系到她爸妈。
难道妈妈的死不是意外?
齐书月还知道多少消息她不确定,可好不容易抓到点线索,秦安宁不想放过。
采石场的地形在秦安宁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秦安宁脑中形成。
接下来的三天,秦安宁每天晚上都要骑几十里自行车跑去采石场查看守卫情况。
一蹲就是一宿,直到天快亮了再回来,幸亏有个空间,不然她得冻死。
摸清了守卫的换班时间和巡查路线,第四天晚上,秦安宁行动了。
秦安宁穿着一身黑,戴着帽子口罩,到了采石场帐篷附近。
等巡查的人过去以后,迅速的来到女人住的帐篷处摸了进去。
里边一片漆黑,还有打呼噜的声音,也许是白天太累了,秦安宁摸进来她们也没有一个人醒过来。
怕被守卫发现,秦安宁也不敢用手电筒,幸亏她五感敏锐,黑夜里也能看得清楚。
秦安宁从门边开始找,很幸运找到第五个就是齐书月。
先用迷药将人迷晕,在带进空间,迷药的量可以让齐书月最少睡上八小时,秦安宁也不担心她会醒过来。
秦安宁悄悄退出帐篷,趁着守卫没发现,赶紧跑。
马上就要出了采石场,没想到碰到一个半路上厕所掉队的守卫。
那人边走边提着裤子,嘴里还骂骂咧咧,正好与秦安宁走了个对头碰,两人四目相对,守卫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来人,有人逃跑了。”
麻蛋!
秦安宁一手刀把人劈晕,撒腿就跑。
采石场空旷,守卫那一声,大晚上传出去老远。
身后有杂乱的脚步声,听声音最少也有十几人。
秦安宁也不敢停留,冬天的山里光秃秃的,还不好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