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乾隆掐住脖子,无力辩解:“皇上,臣妾冤枉,臣妾……”
即便乾隆早就猜到了始作俑者,可亲耳听到后,语气里依旧是掩不住的失望,他紧紧掐住令妃的咽喉质问,见人呼吸不畅,直接将人甩倒在地:“朕一直以为你如孝贤皇后一般贤惠柔顺,这么多年对你的宠爱就是让你算计朕吗?”
紫薇却是打断乾隆的话给令妃辩解:“皇阿玛,令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您作为枕边人应该最清楚,紫薇自从进宫以来,深受令妃娘娘照顾……”
“紫薇,你是没听清这两个人刚刚说了什么吗?乾隆二十七年你已经在宫里了吧?不知这个夏盈盈是不是也和你有些相似呢?”皇后借着清漪和容嬷嬷的力站起身,击溃了紫薇的三观,“你真当令妃是喜欢你才好好照顾你,让你去延禧宫坐坐吗?怕是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和你对你娘夏雨荷的描述都成了这个夏盈盈姑娘的教材吧!哦,还有一部分是为了尔康和你的婚事,你哪怕只被皇上认了义女,也算是给了福家一个驸马的身份。”
紫薇看着跪在地上的令妃和自己的丈夫尔康,又看了看一旁的夏盈盈和一脸严肃的乾隆,直接瘫倒在地,嘴里嘟囔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令妃啊,哀家想不到此事竟然你是主谋?你想通过这这个夏盈盈达到什么目的?还是搭上谁的命?哀家?皇后?还是贵妃?”老佛爷也起身看向令妃问道。
乾隆指着孟旭新说道:“君无戏言,朕不杀你,朕要把你调到山东济南,还是做你的知府,戴罪立功!”至于是否有山贼劫道,那就是你命里无福了。
“这件事儿,你要是不想永久闭嘴,那就管住你现在和将来的嘴!”乾隆看着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的秦妈妈说道。
“臣(小人)谢皇上不杀之恩,臣(小人)告退!”等两人都告退后,乾隆吩咐暗卫,连同妻女家眷一个不留!
本以为此事已过,乾隆却再次将众人的心提起:“那日的画舫是如何进入禁区的?负责龙舟附近安全的又是谁?”乾隆的目光扫向尔康这个御前侍卫,这次鄂敏负责探路,所以御前之事全都由尔康调遣,福家和令妃同气连枝,令妃的手怕是要借福家才能伸到杭州,和当地知府勾结吧!
尔康刚想跪下请罪,就听见船外萧风的声音:“皇上,臣有要事要禀报,事关于贵妃娘娘……”
“进来说话!贵妃怎么了?”
“皇上,小妹穿着男装自己一个人去了花船,臣没拦住她,不知……”萧风看着眼前满地狼藉,倒在地上的紫薇和令妃,跪的笔挺的夏盈盈,满脸泪水的皇后,和充满怒气的老佛爷。
“什么?云儿去了花船?你怎么不拦住她?这不是瞎胡闹吗?她又从哪儿找来的男装啊?”乾隆气急败坏的掀了桌子,“这里的事儿,朕懒得管,老佛爷,您全权处理就是,要杀要关的随便吧!”说完就直接冲出龙舟,“萧风你带上亲信,今夜的事儿不许漏出一点风声,带路去花船那边!”
“永琪,你亲自把这位夏盈盈姑娘送到尼姑庵剃度出家!令妃明日一早送回京城,禁足延禧宫!七公主交由颖嫔抚养,九公主先抱到庆嫔宫里吧!皇后啊,回船上洗洗脸吧!”老佛爷安排的妥妥当当,自己也被晴儿等人扶着离开龙舟。
……
“给爷找你们这里跳的最好,最美的姑娘,放心,差不了钱的!”萧云扮成纨绔子弟直接包了一条船,又拍给那人一张银票,“找的爷满意了,爷舒服了,重重有赏!”
“好嘞,爷,您先歇着,姑娘们马上到,我花妈妈再给您选两个清倌陪着!”花妈妈掂了掂那鼓鼓的荷包,真是觉得发大财了。
“停停停,给爷唱点新鲜的,这些都听腻了!爷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就这样敷衍吗?”船舱里面歌舞升平,一边喝酒一边叫停的萧云即便左拥右抱也不影响她嫌弃着。
“爷,这可是如今龙舟上都在听的曲子呢,姐妹们也是刚学会就来伺候您了!”一旁伺候的姑娘喂给萧云一块新切的梨子,娇声说道。
“那就换个不是龙舟上唱的!小美人,要不你去给爷跳一个唱一个,不管好坏,钱照付。”萧云用扇子抬起自己右手边姑娘的下巴。
“什么钱照付!”乾隆直接让人把花船围起来,推开门看着满屋和萧云怀里左拥右抱的姑娘火气大涨,语气不善。
“呦,大爷,错了错了,这艘花船这位爷包了,这里面的姑娘也都是,您想玩,我再给您开一船新的,我们还有好多姑娘呢,包您和您的手下满意。”花妈妈看着乾隆身着华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财主。
“萧云!你还不解释一下吗?”乾隆被一屋脂粉气熏得气血翻涌,直接点了人的大名。
“花妈妈,误会误会,这是我家老爷,实在是误会了!老爷您怎么来这儿了?”萧云根本没打算起来,而是又拿着坛子喝了一大口酒,“我家老爷也是爱热闹的人,您啊赶快给我家老爷也安排一下,银子算在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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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大爷,您这是男女通吃还是好男风啊?我糊涂了,我们这里还真有男倌,我给您找几个陪着您……”花妈妈看着架势也明白了,然后悄悄上前说到,“有一个绝不比您的那位差,您……”
乾隆怒火中烧,看着就是不起身的萧云喘着粗气:“萧云,我再说最后一次,马上和我回去!”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把这些姑娘都带走吧!别乱说话!”萧风看着已经处于即将爆炸的乾隆,连忙掏出银子,“这些是封口费,今晚的事儿就当没有!”
“哎哎哎,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大户人家真会玩,放心,我做了这么久了,你沿着钱塘江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花妈妈嘴最严了?”花妈妈看着递过来的荷包,分量不小,“姑娘们,走了走了,别掺和人家家事了!”
等着所有人撤走后,萧风也站在门外远远守着,毕竟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也还是少管。
“您把人都给赶走了,我的钱不是白花了?我今天算是知道了,怪不得您喜欢美女,温柔小意是好,我也喜欢!”萧云看了看站着不动的乾隆,又喝了一口酒剥开新熟的枇杷调侃。
“萧云,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大祸吗?”乾隆看着漫不经心的萧云直接走过去夺了人手里的酒壶扔在地上。